日子的那种淡然世外。
一朝得势,就嘚瑟。
像极了稚童,一点也不成熟。
好在有媳妇暖心提示,一夜安抚后,魏平安也找回了初心。
老婆老婆热炕头,永远都是最吸引老魏的那个状态。
搞定了外界的事儿,魏平安就又开始准备帮着折腾老太太的新屋。
中午吃了饭,魏平安骑车去找了一趟雷老五。
奶奶说这屋子刮大白,平整一下地面就行,再就是打个桌子,给周子墨当书桌,其他不用大动。
老太太是不想让孙女婿为了这间房子大动干戈的。
毕竟房子落了周家的户,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
可不兴再破费。
或许孙女婿大气不在乎,但周家却不能贪得无厌。
子墨还小,老太太必须帮着孙子做这个主。
傍晚接了媳妇回家,雷老五正搁前院穿堂台阶旁的水龙头旁蹲着抽烟。
“老雷哥,咋了,都弄好了吗?”
雷老五看到魏兄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抬了抬下巴,示意魏平安身后。
魏平安转身,看到了阎埠贵家紧闭的屋门,里面隐隐传来争吵的声音。
这又是咋了?
“我们家老太太呢?”
“太闹腾,我让老人家去中院你那边了。这事儿,估摸着还得你出面,刚才差点没把老太太气坏了。”
“嘿嘿。”
魏平安没再吱声。
先回去院里放下车子,就看到老太太气鼓鼓的蹲在菜地旁手动拔草。
周闻赶紧上去安慰。
魏平安就又转身出了门。
雷老五还在台阶蹲着。
魏平安招呼一声:“老雷哥,咱进屋说。”
“老弟,你们这又是咋整的?”
“原本住着王海兴一家,搬走的时候房子让周家买了下来安家。可能之前阎大爷家也盯上了吧,没事儿,怎么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你还干你的,要是有事,就喊我来处理就成。”
说完,掏出烟,递给雷老五一根。
之前两人有过合作,雷老五自然不会把魏平安当做普通小老百姓。
也是有渠道,有实力的……
其实价格和施工内容、周期都跟老太太谈好了,雷老五蹲在这里,更多的是跟魏平安打个招呼。
另外的心思,就是看看这活儿能不能干。
可别工人来了,结果又是这问题,又是那矛盾的,浪费人工和时间。
现在有魏老弟的保证,那就妥了。
“那我先回了,明天安排老杨先带人过来收拾……”
老杨就是带人来搬粮食的,是雷老五的班底。
“魏平安,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阎大爷,话可不能乱说,老太太带着孩子住耳房有点小了,以后等子墨大了也得成家呢,提前准备个房子怎么了?再说又不是抢的你的,要是有问题,找街道办说去。”
“街道办那边我肯定是要找的,我的钱也是钱不是?”
“吆喝,阎大爷你意思,这房子你也在街道办缴了费?那可得抓紧找他们,咋能干这种事呢……”
扯淡呢。
魏平安当初接这套房子时,李卫东还埋怨过,说你们大院阎大爷可真行,光打雷不下雨,连我们主任都被弄烦了……
街道办的人都这么说了,阎埠贵所谓的交了钱的话,可想而知。
估计,大概率只是说给屋里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听得罢。
魏平安猜测一点没错。
阎埠贵这事儿办的,就是推脱+拖延,核心就是不往外掏钱。
根源就是最近粮食紧俏,虽说供应粮还没折量,但风声已起,不知是挂的试探风,还是谣传风……
但无风不起浪。
阎埠贵深信算计不到就受穷的道理,带着一大家子过日子,拿钱买房子,不顶吃喝的,万一真闹了饥荒,守着房子饿死嘛?
他也没往多了去想。
这种时候,要房子的不是没有,但绝对不多。
可没想到就这么寸,碰上了财大气粗的魏平安。
这小兔崽子,真不拿钱当钱啊。
娶个媳妇拖家带口的,上老下小,别看现在嘚瑟,早晚有哭的时候。
但心里埋怨归埋怨,阎埠贵也真不是傻柱那种敢硬顶还会动手的人。
他账房的本事,总想往文人圈里攀,文明人动嘴不动手。
他是动嘴都不敢硬气一点。
除了关上门对自己家。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说完也不等魏平安接话茬儿,直接扭头回去了。
表现的气鼓鼓的。
可……
气了自家老太太,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前日四合院轧钢厂家属们集体拉稀的事故才发生不久,今晚么……
听说秋蚊子是那种黑色白斑的大花蚊子,咬一口能肿好大的包,又疼又痒……
魏平安没有资格指挥蚊子,但他有系统过敏药。
整蛊系列里多的是这种类型的玩意儿。
就是不知道这次下了药,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