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萧湘道:“虽然事情我们都清楚,但秦老他还是不能明晃晃的写出太子的名字,这件事不能搬到台面上说。而且我没死,就做不出什么文章。”
沈况闻言觉得好笑:“还真是有意思。等你死了,的确是可以大说特说了,可那时候又有什么用呢?”
萧湘也自嘲道:“我早就习惯了这般无可奈何。我只是担心太子会在你的身份上大作文章最后牵扯到我们与北魏的约定。”
沈况道:“针砭时弊,利害关系他们都明白,难不成还不能衡量?”
萧湘淡淡道:“你要于帝王来说,开疆拓土的吸引力比任何事物都要大。”
“那又为何派你来和谈?”
“因为国与国之间的事不同于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从来利益至上,纸面约定可能会变成废纸一张,和谈也可以只是一场空谈。”
坐在车架上的沈况闻言无奈一笑,这世道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