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脏东西。 染过色的手指被蹭得好像起了红色的疹子,过敏般的难受。 “手怎么了?” 许知意话里带刺,“谢先生不是关心我的脚,就是关心我的手。” 谢玉成面色冷峻,敏锐地问:“和出去的那个人有关?” “对啊,”许知意大大方方承认,放狠话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谢玉成眼底蕴藏着笑意,仿佛清晨的深林,第一缕曦光填满了树影中的每个缝隙,柔和而清澈。 “看到了,明明教训人有理有据,干嘛要妄自菲薄呢?” 许知意一怔,神色异样地岔开话头,生硬地说:“谢先生看了我的表演,如何评价呢?” 谢玉成的笑愈加深了,“动人心弦,许小姐是天生的舞者。” 许知意披上外套,“谢先生不了解芭蕾舞还是不要勉强自己过来看表演,费时费劲。” 谢玉成抽回手,修长的骨节冷白如玉,“爱好需要培养,有一个不了解到了解的过程,反正这趟我是不虚此行。” 许知意欲走,谢玉成说:“许小姐,希望有机会再看到你的表演。” 长风衣包裹住许知意小腿,黑色的马丁靴干净利落。 她倾身说:“观众不要随便来后台,谢先生记住了。”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西装外套上,谢玉成温声说:“我记住了,您提醒的是。” …… 表演完了,许知意和唐锦茵去吃饭。 阮青雪打来了电话,问许知意有没有时间陪她选宴会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