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他把我的钱包偷走了。”她说完,见沈确还是没什么表示,又说:“我等会就去报警,如果钱包找不回来的话……这钱就先欠着,等我攒够了,再还给你,行不行?” 沈确忽然哼笑一声,还是没有回话。 这样的情形下,陈最觉得自己的胃直钻筋。主要是因为之前那次让陈最感到羞耻和痛苦的初遇,还有就是他的气场。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沈确在陈最的面前都表现的非常游刃有余,看似陈最强势地应对他,但实则沈确的态度一直很轻松,轻松地将陈最压着。陈最很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也许对自己有点好奇,但更多的是看笑话。 意识到这一点,陈最觉得自己憋屈地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强忍情绪,冷静地说:“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本来就是一场误会,也没什么你要替我保密的说法,我也不知很在意这——” 陈最话还没说完,沈确的手突然伸了上来,拨了一下陈最额前的碎发,陈最惊得一跳,连忙甩开他的手。 “你做什么!?” 陈最人很瘦,虽然有一米六九的高个子,但站在沈确面前还是一点气势都没有,沈确往前走了两步,陈最憋着劲才没往后退。 他低下头,对陈最轻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说谎一点破绽都看不出的?” 陈最脸蹭得一下就红了。 “你——” 陈最一开口,声音都发颤。 沈确直起身,说:“好了,我知道了,钱你爱还不还,反正我是不要的。” 陈最不知道沈确说自己说谎,到底是以为自己骗他要还钱,还是骗他说自己不在乎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她张开口,还打算再解释两句,沈确已经背过身,陈最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沈确一边走,一边抬起手,懒洋洋地说:“再见——” 人消失在视线里,一种无法言喻的无力感充斥着陈最的心头,她靠在墙壁上,脱了力一样。 自从遇到沈确之后,她的心情总是一波与一波,陈最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会影响到自己学习的状态,她原地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的对话,然后掏出手机查找最近的警察局,看看能不能把钱包找回来。 另一边,沈确进入游戏厅内部,他走进一个叫做“月光城”的唱歌房,这个包厢很大,好几个真皮沙发,桌上放的全是酒水。 曲阳辉和包厢里的其他几个男生唱歌唱的正嗨,看见沈确走进来,就放下了话筒,给沈确倒了杯酒,沈确坐在沙发上。没喝酒,但掏了根烟,曲阳辉看着他,说:“怎么来这么晚?” 沈确把烟放到嘴里,一边点火一边含糊地说:“碰到个人。” 曲阳辉笑着说:“人?谁啊,不会是女人吧?” 沈确把烟点着,抽了一口,吐出烟来,轻描淡写地说:“嗯,陈最,她跟踪我。” “跟踪你?” “嗯。” “跟踪你做什么?” “还上一次的那个卡,她说是个误会。”沈确弹了一下烟。 “误会,那她把卡还给你了没?” “还了。” “你收了?照你的性格不可能会收啊。” “她硬塞给我的,我不要她就要哭” “……” 沈确觉得这里面有点闷,喝了口酒,说:“下次别喊我来这里了,会给我家里带来麻烦。” 曲阳辉切了一声,也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说:“这个游戏厅可是你开的啊,结果最不想来的就是你。” 沈确靠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烟,说:“这个游戏厅过两天我也会转卖给别人,我父亲嘱咐我的,以后也不会再开这种店了。” “那这也太没意思了,以后去哪玩啊。” 沈确弹了一下烟,淡淡地说:“也就这一段时间,等我父亲上位就好了,而且能玩的地方多了,以后就在我家的高尔夫球馆那边聚。” 整整三天之后,陈最都没有收到警察局的消息,她背负着沉重的心情再一次走进班级里,她来得早,班里只有孙元和一个人在,他看见陈最,走过来将一沓试卷放在陈最的桌上。 陈最问:“昨天考试的试卷?” 孙元和扶了扶眼镜,说:“对,成绩出来了,你是我们年级第一,按照惯例是要将试卷复印出来给全年级每人一份参观的。” 这里不止自己的试卷啊,陈最翻了翻。孙元和那边接着说:“除了年级第一,还有年级前五的,都要复印出来,这次变天了啊,本来我们学校年级第一从高一开始就是沈确没变过的,你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