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姑娘觉得我兄长怎样?” “是他呀。”凌嫣驻足回首,仰头望向晚舟眼眸,眸光冰冷,“不怎样,当时我污了裙角,来不及看殿上诸位。” 她眉间怒气更甚,向晚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原想试探佳人心意,不想她盛怒至此,他心底有些慌。 心慌意乱,他皱了皱鼻尖,口中只道:“那……那……” “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 气急反笑,凌嫣倏忽抿起唇角,反手推上他的胸膛:“良辰美景如此,你竟浪费时光,和我谈你兄长?真不知该斥责你,还是该怪你。” 鬼使神差的,向晚舟捉住她的指尖,触手一片冰凉,知她夜里受了寒,忙将素手塞进大氅内。 “你手怎的这么凉?” 也不管凌嫣正在发怒,他隔着大氅,急急将她双手护在手心,“怎么也不带手炉?” 指尖一顿,凌嫣忙将手缩了回来,应道:“许是忘在车上了。” 向晚舟便接过她手中白犬灯:“快用斗篷遮遮,我们去灯火明亮处,那儿或许会暖些。” 凌嫣顺从地将手藏至斗篷内,两人相伴往街上熙攘处去,也不再谈起向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