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直接把人架在火上烤,到底是个什么变态玩意儿,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黄老头似是也有些怂了,赶忙拽了拽我的袖子,“那……那咱还是回去吧,先把觉睡了,真要好奇,明儿个白天了再过来看看。” 见我们不敢上前,孤良也只得跟着我们一起原路返回。 我们过来的路,也就那么一条,回过头的时候甚至都能看见,我们来时的入口到底在哪里。 可我们照着原路走了好久,愣是在原地踏步一样,怎么走都走不出去,距离进来的入口,一直离得很远。 反倒是那直冲天际的青烟,与那刺鼻的烤肉味越来越重,闻到最后,闻得我整个人都有点生理不适了。 “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黄老头无助地望着我问道。 我想了一下滴天髓上记录破除鬼打墙的方法,在这之中寻了个方位,指着那里,对黄老头问:“那啥,老黄,你这会儿有尿吗?” “你要干嘛?”他问。 “如果是鬼打墙,你朝着那里撒一泡,咱几个应该就可以出去了。”我对他回道。 谁知,黄老头一听这话,竟然忽然来气地瞪了我一眼:“好你个姓柳的,这里三个男人在呢,你咋就这么肯定,只有我的尿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