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孔水感觉碰到一个大钉子,又没法发作,只好退出自行去安排。 乔一娜正去何雨柱办公室路上,碰到廖副局长有点气呼呼的走了,她走进何雨柱办公室,“头儿,这是咋了?廖副局好的有点不高兴。” “没事儿,他说让我出席儿童福利院的一个衣物捐赠仪式,我全权委托给他了。他为啥不高兴,那我就不知道了。” “福利院接受捐赠,多少捐赠?” “说是200套衣服,价值上万。不少,所以我委托廖副局长好好接待,好好宣传。” “头儿,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你好像工作热情不高啊,这类接受捐赠的事儿不是好事嘛,你也不参加,不应该啊。” “我对这些事情不在行,做不好,还不如放权给你们去操作,你们不乐意嘛难道?” “我做好自己分内事就可以了,其他事儿,头儿你可千万别甩包给我。我走了,你好好喝你的茶吧。” 乔一娜走了,何雨柱才反应过来,这是才上班,茶还没泡,就碰上两个人上门。 他摇了摇头,洗杯泡茶… 随后,陆续有人过来签字,何雨柱简单的问了情况,看了材料,爽利的签字。 中午,何雨柱去了前门外大街。 “若拙,来,来,帮忙把车上几个箱子弄进屋。”何雨柱手里抱着一个箱子,招呼着傅广安出去车上搬箱子。 总共六个箱子,全部搬进店里。 “哥,啥呀?” “好东西,打开看看。” 箱子里装的是何雨柱挑出来的一部分大路货,“若拙,这些玩意儿慢慢你自己估价卖了,不过不要太便宜了,别看是民国的,以后也不好找了,价高点出,卖一件就少一件。” 又返回车里,取出那件卷轴,和一个小盒子。 “若拙,那些待会再收拾,先来看些两件。” “这是我给你挑的一套八仙过海鼻烟壶,你留着把玩,这是清三代的玩意儿,先别买了。” 傅若拙从里拿出一件:张果老倒骑毛驴。上下翻看,“喔噢,这还是造办处出的玩意儿,稀罕。” 何雨柱正把桌子清理了,把卷轴打开,“若拙,过来看画,来瞜瞜,怎样?” 傅广安这才把目光移到桌上的画, “哥,霉点都清理了?好画啊。” 何雨柱拿着放大镜递给傅广安,用指着中间偏右下山脚石头和树林之间的位置,“看这里,仔细看,是不是逊之两个字?” 傅广安仔细又仔细的看了看,又用肉眼看了看原图,“嗯,应该是逊之二字,没错。那就是坐实了此画是王时敏所仿。” 何雨柱又指了指画的左边靠中下的树林里依稀有一个房子的地方,“若拙,我去博物馆看了看其他的江山雪霁图仿品,我发现这个房子其他仿作上是没有的,可能是仿画师自己添加的,这也就印证了此画是王时敏仿画无疑。王时敏,姑苏人士,字逊之,晚年号西庐老人,这两点基本就可以佐证此画是王时敏作的,绝对是好东西。这画你收着,别卖了,拿回家藏起来。” “好,我知道了。” “还有,若拙,干脆这里再去买一个大的保险柜吧,虽然东西不多,以后万一收着好东西,也不用担心被贼惦记上。花钱买放心。” “哥,听你的。” “你开个发票吧,就开德海建筑的抬头,让公司做账用,省点是点,回头我让牛哥给你送一张支票过来。哦,算了,还是让他们定好吧,就这几天,你看看腾个地方搁保险柜。我走了哈,若拙。” “你不再坐会,喝喝茶伍的?” “不了,换了新单位没多久,万一碰到区领导莅临视察,不在单位,那就崴泥了,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行吧,咱也不用矫情,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不送你了,我得看鼻烟壶了。” 叮当一声,何雨柱开了店门,上车走人。 下午倒是没啥大事,何雨柱也从空间整理出了一件清后期的黑檀木如意木雕摆件,放在办公桌上,增加一些视线的刺激,与暗红色的桌面也非常搭配,一边摆着文竹,一边是木雕摆件和电话机看着非常不错。 吹着电扇,抽着烟,喝着滇红,这小日子还是很不错的。何雨柱如是想着。 电话响起, “民政局,请问哪里?” “何局长,明天区里要开会,你明天九点准时到区委三楼1号会议室开会。”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