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敬酒。” “没了?” “没了。” “行了,小子哎,你洪福齐天,估计你这次分房有望,偷着乐吧。” “老何,真的嘛?” “天华,不要激动,要有耐心,沉得住气,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房子迟早会有的。你还是好好的安排婚事吧,也没多长时间了,让你老家的人过来,没地儿住,我给你找宾馆住。忘了问你,家哪的?” “我是江苏宜兴的,离苏州不远。” “知道,做紫砂壶的地方,好地方啊,富裕地儿。” “老何,农村哪都不富裕,这几年好一点了,我爸,我哥就是做紫砂壶的,有作坊,这几年我攒了工资,帮着在宜兴城里开了一铺子,勉强过得还行。” “天华,你家几个兄弟姊妹?” “三个,我哥,我,还有我妹,我哥跟着我爸学紫砂手艺,靠手艺吃饭,我大学毕业分在了京都,我妹去年师范学校毕业,分在镇上教书。” “那不错啊。天华,这样,你回头联系下你爸,就说我准备问你爸订购高档的紫砂壶,如果他愿意的话,你让他帮我收购高档的各种紫砂壶,数量嘛,越多越好,需要多少钱让他给个数,这边我给他存过去,或者我让人过去取也可以。行不行?” “那现在打电话也可以,宜兴铺子旁边就有电话,能叫的到人。” “那行,你给联系一下,数量多多益善。” “行,我现在就打。” 胡天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何雨柱对面,拎过电话,开始拨号。 “喂,喂,能不能帮我叫一下鸿华堂的胡勇志。哦,我是他儿子,对对。” 胡天华操着吴侬口音开始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何雨柱几乎没听懂,只是猜懂了元旦结婚和买紫砂壶的事情。 大约五分钟后,胡天华挂了电话, “老何,我爸说,最好让人过去,他可以帮着一起去收,高档的数量不会太多,中档的会有很多,需要买家自己过去看。” “行,我让人过去,写个地址给我,我明天就过去。” “啊,你自己过去啊?”说着写下了地址,和刚才拨的电话号,又写了俩名字, “老何,我爸叫胡勇志,我哥叫胡天鸿,一般都是我爸在店里。” “好的,我看时间,有时间我自己去一趟,没时间只能找别人去。” “不用那么急吧?” “急,有好东西就得抢,小子儿,不懂了吧!好了,你该去干活了,我也得打电话了。” “晓娥,定两张明天最早去沪上的机票,你和我一起出一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