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周六可以请张勇吃饭,哪成想围棋比赛激烈程度远比何雨柱想象,下午的鏖战在五点左右才结束,天都已经黑了,举办方还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何雨柱也推脱不了,只能参加宴会。 宴会时,与何雨柱鏖战的选手主动过来坐在何雨柱旁边,伸手介绍自己“您好,我是东城卫生局的方俊,您是?” 何雨柱连忙与之握手,“我是石景山民政局的何雨柱,幸会幸会。” “何同志,你这棋下的,高,我真的是招架不住,幸亏你后面放了点水,才不至于让我输的很惨,感谢感谢。” “哪里哪里,我们局长说过棋局战场,岂能手软,我也就是前面第145手的时候占了个小便宜,你一疏忽,才被我提了手筋,赢的侥幸,方同志,咱若有机会再切磋切磋。” “何同志,明天是冠亚季军战,我可就没资格参加了,西城的那位选手是得高人指点过的,估计是你最强对手了,我在这祝愿你明天继续发挥出色,力争冠军,我透露一下,冠军奖品是很丰富的哦:冠军是一台进口的松下25寸大彩电;亚军也很好,一台100多升容量的雪花牌三开门冰箱;季军是一台洗衣机。希望你抱得大奖归。” “争取,争取,重在参与。” 其他人也相互点头示意,等到宴席结束回到家,已是九点有余。没想到何木槿仨孩也在家。 “夏夏,你们仨谁带你们回来的?” “兴桢哥带我们乘地铁回来的。爸,我妈包了饺子,可好吃了,你要不来点?” “还真的有点饿,外面吃宴席,感觉啥也没吃,就听别人唠叨了,来点。” “爸,我去给你下饺子。” “夏夏,陪着兴渊玩去,我自己来就得。” 厨房孙淑红早就听到何雨柱的话了,在锅里下了20个饺子,又热了热小米粥,看到何雨柱进来厨房,“哥,今天怎么这么晚,20个饺子够不够?” “够了,今天围棋赛完了后,还有宴会。估计明天最后一天比赛,还得晚回家。” “哥,明天娄姐约我逛街,孩子们怎么办?” “孩子们这么大了,怕啥,早点我会做好的,我再给他们弄好面条浇头,让他们自己煮面吃就行,再不济让他们上门口面馆对付一顿,就行了。你去你的顺便让晓娥带你去厂里挑几件羽绒衣带回来,给那个傅广安俩口子也各带一件。下周我接木槿时给送过去。”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啥的,一家人,自己的厂子,她会上账的,不怕,给孩子们也带着,天气冷了,羽绒服穿着暖和,又轻巧,好使。” “行,我知道了,饺子好了,我给捞了,你还喝酒不?自己倒,吃完早点睡吧。” “还得是媳妇,那就来点,晚上一桌子菜也没有下筷的菜。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来一杯。”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了早饭,顾自吃了就出门了,比赛是九点,不能迟到。前四名的比赛也没有专业赛那么复杂,早上抽签,一对一,一局定胜负。何雨柱胜出,进入冠亚军对决。下午也是一对一,一局定胜负。最终如东城卫生局方俊所言,西城体育局的郝鹏飞确实是个高手,原来参加过专业围棋比赛的主,标准专业一段的水平,只是没有参加专业段位赛而已。何雨柱利用自己刁钻的棋路苦战两百三十多手,终究还是技差一着,以1目之差败北,光荣获得亚军。颁奖时,领了一张奖状和一张给了某大印的西单商场的雪花牌三门电冰箱一台,款已付的奖品票据。又参加了晚上的比赛圆满结束宴会。四位选手宴会前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 比昨晚更迟,十点才到的家。 “媳妇,你咋还没睡?哦,你去烫发了,大波浪,还确实挺适合你。” “哥,好看吧,我和娄姐一人烫一个,她烫的是啥螺丝烫,我这头理发师说适合大波浪,烫完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喜欢嘛?” “媳妇儿,你这一打扮,我以后没法和你一块出门,显得我太老了,这可怎么办?” “有那么夸张吗?” “有,绝对有,你看我抬头纹夏天能夹住苍蝇,冬天更是干的裂开。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再来一大波浪卷,典型的时髦年轻城市知识分子女性,我摇身一变就是农夫。走出去肯定被人称老牛吃嫩草。” “哥,你原本就是老牛吃嫩草,吃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仨了,你才知道。” 何雨柱过去搂着孙淑红,“媳妇,你这可是太美了。” “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过,哥,最后得利的还是你,娄姐一打扮,那也是美丽俏娘子。还不都给你占了。偷着乐吧你。” “媳妇,你家男人虽然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