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刹海的绿柳随风飘荡,带着鹅黄色,温润的春风拂过脸庞,犹如冬季手上皴裂的皮肤上抹上蛤剌油,润滑,舒爽。 复兴门的四合院已经装点完毕,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中间悬着一古朴横匾,上面依稀能看清楚是用火烤过的四个字“陋室晓酌”,门墙左边钉竖有一差不多色泽的小木牌,明显清漆浆过:“**胡同109號”。 进了院门,照壁上白底黑字书写着全篇刘禹锡的陋室铭,从右到左竖写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何陋之有!” 呵呵,陋吗,真的不陋。尤其是中院正屋,会客厅挂着明、清书画立轴真迹六幅,用柔和的灯光专门亮着,能让人看见,又不让光直射伤了字画,餐厅里3面墙上专门掏了展示柜,用灯亮着,玻璃门锁着,里面陈列着各种古董酒器,小碗,小蝶,里面还有一杯水…… 这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挑了一些不是太贵重,但一看就是古物的玩意儿,陈列起来的。洗手间点着檀香,休息间铺着薄锦被,会客间各种茶叶,茶具一应俱全。 他给这间正房餐厅定价是100元,从早九点,到晚九点,人数四人内,添人每位加20。 后院前院正屋的消费价都是每位15,倒座房最便宜,8元/位,厢房10元/位,没有菜谱,正房每间都有专用服务员,厢房每院各两位,各管东西面,迎宾两位,来客按时按地领着落座为止,来客均上茶,上暖热小毛巾净面擦手,随时可以更换新的暖毛巾。 这就是目前陋室晓酌的格局和待客之道。 劳动节前一天,周五,悄默声的开始营业,没有鞭炮声,没有锣鼓,好几天没有任何生意上门。只有天黑了看见红灯笼泛着光照着陋室晓酌的匾,油漆还微微反着点光。 早九点开门,晚九点关门。 这天,倒是红叶服装厂已经装机完成,香江运过来的布匹啥的,也从天津港货车拉到仓库,于莉和成栋全俩人开始安排人试工了。 娄晓娥从香江带过来夏装的蓬蓬肩连衣裙马上要开始生产了,粉格子的,蓝色格子的,素色的…… 娄晓娥在自家别墅休息,也是这段时间稍显繁忙,又加春困,她还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那租了柜台儿,开始售卖从香江发过来的化妆品了,谈妥了按比例结算。真的有点辛苦,这不,躺着躺着,就在沙发上悠然睡着了。 醒来时,感觉身上披着东西,一看,是一毛巾毯,然后看见何雨柱在门口抽着烟。 “傻柱,你来了?”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叫他,然后掐了烟,走过去在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下,“娄晓娥,你这一个人在家,院门也不锁,屋门也不关就睡着,你是觉得没有小偷,没有强盗了还是怎么滴!” “我这屋里,除了一四十岁妇女同志,也没啥好抢的。怕啥,离这不远就是派出所,一般人不敢在这里撒野。你不是上班吗?怎的,逃班,不怕被开除?” “我是到街道办去有事,接下来不是青年节嘛,准备一起搞一期团员活动嘛。” 娄晓娥突然凑近何雨柱,直接坐在何雨柱大腿上,双手环着何雨柱的脖子“傻柱,你有没有想我?”然后凑口亲了何雨柱一口。 何雨柱很尴尬,很不自然,“娄晓娥,娥子,下去,别这个样子,你这,这太过分了?” “呵,许你到我家来显摆你和你媳妇的恩爱,不许我抢我男人呐?” “娥子,我这也不是你男人呐,你快放开手。” “不是我男人,那何晓哪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嘛?傻柱,我又没说和你结婚,你怕啥。” “娥子,咱是干部好吧,别,别这样,你这诱惑真的有点大,饶过我吧。” “呵呵,我就是那石窟里的白骨精,你这唐僧肉送上门来,岂有不吃之理。傻柱,春节时,我和我妈说过了,我跟你,她同意了。我还想再要个女儿,给何晓做个伴。你答应我。”用手摇着何雨柱的脖子,凑到何雨柱耳朵说,“傻柱,要我,爱我。” 何雨柱心里跑过一万匹马,耳根发烫,迅速蔓延到全身,“娥子,你这样,我真的挡不住。”何雨柱突然感觉有一段广告词脑海里喷薄而出,“哦,不不不,美好的感觉是卡口卡乐,挡不住的感觉……” 人死鸟巢天,不死万万年,“娥子,你这是又来一次,真的要出事的,你可想好,我可不离婚娶你。” 娄晓娥已经开始进入战斗状态,“傻柱,抱我去楼上,快……” 何雨柱内心挡住了糖衣炮弹,身体也扛过了对方的炮弹覆盖式攻击,但是真的没有抗住第三波次的刺刀见红的肉搏战,阵地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一败涂地,缴械投降…… 不过这次醒来情景和十几年前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