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马林也放假回去了，韩家小院就剩何雨柱一家三口。三人都睡到自然醒，何雨柱起来给炕里添了几块柴，房里温度几分钟就不冷了，温暖。去了厨房，又给三个炉子换了煤球，封上，然后把老母鸡炖着，猪蹄炖着…… 水壶烧上，待热，拿大喜牡丹纹的搪瓷脸盆兑了水，手试了温度，自己先刷牙洗脸，而后端着脸盆、牙缸到主屋“嗨，嗨，小红红，起来刷牙洗脸吃饭了哦！” “嗯嗯，再睡会。” “喝了粥再睡，乖。” 起来后，何雨柱伺候着在炕上刷了牙洗了脸，何雨柱把炕桌摆好，然后一碟花生米，一碟酱黄瓜，一碟麻油疙瘩丝儿，一笸箩馒头:白面的，一瓮小米粥，俩碗，俩双筷，一把勺就摆好了。咱今儿早饭当成中饭吃，晚饭就是除夕夜，半夜过后咱吃饺子。大过年那就是大吃大喝。 “媳妇，来，先垫了肚子，晚上大餐。” 除夕夜，菜式不多:母鸡汤，红烧猪蹄，大鲤鱼，拍黄瓜，酸辣大白菜，花生米。 孙淑一见拍黄瓜“哥，您哪来的黄瓜呀，这可是稀罕物。” “昨儿我师兄送的，他们大饭店有冷库，花高价就能买，一毛钱一根，我买了仨，算开洋荤，咱也得好好过年不是。”其实是何雨柱夏天存的，他空间里多的是春夏季节的菜品，茄子，小油菜，架豆，菠菜，……他不敢拿出来而已。秘密透了就不是秘密了。只能一样一样的展，不然出乱子。 “媳妇，今晚咱小俩口对酌一番如何？你少喝点，不上头就行。反正秋秋睡着了，最多再晚上喂一顿就行了，没事儿。” “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喝醉了你得伺候我。” ”不能够，万一喝醉，旁又没外人。怕啥，醉了咱就睡。” “来，说个新年愿望吧。我先来，我希望我能把你调到京城来，日夜相随，天天搂着。” “不正经！那好，我也来一个许愿吧。我希望新年能够好好带着秋秋，到了秋天，秋秋能喊我声妈。来，哥，咱干一个。” “谢谢媳妇，走着。”吱溜一声，酒盅尽。 满上再来，“媳妇，吃菜，鸡大腿，咱撕着吃，猪蹄咱拿着啃，这才有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媳妇，还行不？不行咱不喝了。到了意思了。不喝了。” “哥，这才哪到哪！最后三盅。” “行，我给你满上。先别喝，我趁着酒劲跟你说几件事儿。” “说吧，我听着。” “昨儿我不是去四合院了吗！一大爷找我谈了事儿，说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我呢原则上答应了。就看他怎么选择。”然后简明扼要的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一大爷养老是不用担心的，他自解放前就开始上班，到今天都快30年了，又节约，存款那是绝对以万计的。当然这也需要你同意。” “哥，这是你们大老爷们的事儿，我听你的，没二话。” “好，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坦白，昨儿和一大爷聊天后，回来其实我心里很惆怅，因为前年的春夏之交，原本我想娶媳妇来着，有一个对象，是我们厂原来董事的女儿，资本家，她是离婚的，原来对象你也见过，就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结果他们离婚后，看我和他前妻谈对象，当然主要还是往上爬，把他前老丈杆子一家给举报了，结果他们家估计目前逃去香江了。” “这算啥事儿，你这么大年龄，没谈过对象，说出去谁信呐。我不介意的。” “问题是她离开前夜，她把我给睡了，千真万确，就是她睡的我。”举起手掌，做发誓状。 “睡就睡了，有啥了不得的。也不瞒你说，我爸以前还睡过好几个女人呢。我大姐，就是我大娘生的，不是我妈亲生的。不过我大娘是难产死的。” “媳妇，你这算爆我老丈杆子的黑料吗？我得春节和我老丈人打小报告。” “你去报告好了，怕啥，我是他闺女，还能把我咋滴，可是我能把你咋滴，我不让你上我床，你看着办吧。” “媳妇，玩笑，玩笑，不过刚才这件事情吧，从昨儿就压我心头，很难受，我觉得应该和你坦白，这样以后咱没啥猜忌，来，为我媳妇的大度和理解咱干一个。” “嗯，行，哥，你坦白，我就从宽，晚上帮我洗脚就行。酒走起。” 初一上午给师傅拜年，下午去了四合院看了老太太，和一大爷。 初二，雨水夫妻和马华马林上门。一个好消息：雨水怀上了。何雨柱连忙给雨水一个二十块的大红包。随手也给了马华一人五块红包。 初三，何雨柱单独去了杨振华家里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