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院子。走过去五分钟。”半小时后,何雨柱推着车跟着售货员拐弯直走又拐弯,好半天,终于到一个二进四合院内,他在最后面住。 屋内稍稍有点黑,他见何雨柱进门后就关了门,开了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人造革皮箱,拉开两边皮搭扣,又扒拉开中间不锈钢卡扣,拿出了一个硬纸板盒,放桌上,打开,就示意何雨柱看一看。 何雨柱看见了,但是不上手,“这玩意儿当下不值钱,还连带着不合法,不要,没啥用。” “好歹来了,开个价呗,合适就拿走。” “你这,嗯。不要。刚才你说对面拐弯就到,你自己说吧,拐了几道弯,又过了几条直路,才到你这里。你说话不实在,没法开价。开低了你揍我,开高了你甩给我麻烦,正好套牢。反正到目前我没碰过东西。” “刚才那不是怕你不来,对不起,见谅见谅。” “你是卖家,你说吧,合适我拿走也行。好歹走过了几道弯。” 他小心翼翼的举起食指。 “一块,那还能不行,当茶杯挺有面,少吃一顿肉,可以。” “不,不是一块,是一百。” “你这是当我棒槌,一百,我三个月工资,就买你四个破杯子。你这,嗨,行吧。回见了你呐。” 跨开步就要走。 “小同志,好歹你还个价?买卖嘛,总得谈不是。” “这没法还,我这把你还到脚面上,你万一给急吐血了,我还得掏医药费呢。” “我保证不会,不合适我就收起来。 “好,那你听好了,你看你这里有俩盖杯,有托、有盖、不破、成双,那就我每个出价2块。这个细脚杯子,放醋吃个饺子能行,给一块。还有一个,嗯,算了也给一块。总计6块我拿走。” 何雨柱此时赌这家伙是真正的棒槌,还估计他应该用了啥手段,比如说这玩意是旧东西应该砸了,然后砸到自己家来了。反正不是好来的。还真是,全猜中。他就是刚刚被硬塞进去信托行上班的棒槌。 “6块钱,这太少了,多少加点。” 何雨柱想了想,“其实这几样东西吧,我还真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俩盖杯,很适合泡茶,主要是有面儿,黄色的,感觉很富贵。不过也真就这么点。 再饶你一包大前门烟吧,你抽烟应该会的吧?” “太少了,多少再加点。我也是收上来的,不能亏不是。” 何雨柱很光棍的说“诺,我这包里除了刚买的手表外,你给我留一块钱,余多归你。单位还有三天才关饷,我不能一块钱也没有,面子固然重要,饭吃不起,有屁面子。6块外加一包大前门,好歹多了三毛四,1/10张烟票,行我就拿,不行我就回家吃饭了。” “那行吧,就这样吧。” 何雨柱假装把所有钱全部掏出,(弄了很多毛票)然后拿起一张一块的,然后兜里拿出烟,烟是拆过的,何雨柱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自顾自点上,“钱数数,烟就只有18支了。” 这一位点了点,正好六块。放进口袋里,又把烟也收进口袋里。 何雨柱潇洒的关上盒盖,拿起,出门,嘴里自言自语念叨,“开高了,剩一块钱,奶奶的,抽烟只能抽一毛找,跌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