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泊并不在乎席铭,但对他家的八卦,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兴趣的。 于是他把电话拨了回去。 钟泊:“你和白昔儿怎么回事?先说来听听。” 生活太单调,他想找些乐子调剂一下。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他发誓! 席铭:“她不是处女。” 钟泊:“哈?你有大病?” 席铭这人有洁癖与处子情节,钟泊是知道的。 但白昔儿都嫁过人了,不是处女不很正常吗?不如说,她是处女才奇怪吧? 一时之间,钟泊只觉天雷滚滚,无语至极。 席铭:“咳,不是,我是说,白昔儿骗了我。” 钟泊:“什么意思,她骗你她还是处?” 席铭:“嗯。” 钟泊:“然后你相信了?” 席铭:“嗯。” 钟泊:“傻B。” 席铭:“我和你结婚五年,不也没碰过你么?” 钟泊:“……” 好吧,好像还蛮有说服力的。 席铭进一步解释:“白昔儿说,她嫁的那个老头不举,只喜欢虐待她,但没有上过床。她身上还有很多伤疤,有刀割的,有烟头烫的……所以我心软了,说不介意,我原谅她。” 钟泊:“原谅什么?” 席铭:“原谅她当年没守住承诺。” 钟泊:“呃,所以你还是不信她曾经和你父亲……” 席铭:“你别污蔑她,她已经解释过这件事了。” 钟泊:“行,你说。” 席铭:“她当时找了Oa联合基金会,受到了高额医疗补贴,工资完全够用。” 钟泊:“你又信了。” 他过去与Oa联合基金会打过交道,对方组织就是个摆设,空有名气,集资用的。 席铭:“总之她不是处……咳,她骗了我。我对她的爱,好像没自以为的那么强烈了。” 钟泊:“哦。” 席铭:“所以我们还复婚吗?” 钟泊:“滚。” 他果断再次挂断了电话。 生怕晚一秒钟,都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时光飞逝,转眼三个月的冷静期到头了,钟泊不得已又给席铭打去了电话。 奇怪的是,他打了四次,都无法接通。 没办法,钟泊只好先打给席思乐,问问情况。 “你哥哥在吗,我找他去登记离婚。” “哥、哥哥他……他……” 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沙哑哽咽,像是哭了许久。 钟泊意识到不对,马上追问:“席铭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席思乐停顿好几秒,才终于说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被白昔儿捅了十几刀,现在在重症监护室……” 钟泊呆住,才过了两个多月,席家都发生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