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好,你说她嫁人有苦衷,那么她当初进席家,会不会一样有苦衷?”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席铭感觉钟泊话里有话,但绝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此刻一颗心吊在白昔儿身上,下意识开始排斥。 钟泊说:“钱。她有个出车祸的父亲,很需要钱。” 席铭不明白,这明明是件正常的事,有什么可拿出来搬弄的:“那又怎么样?” “你还不明白?她当你家钢琴教师,一周只工作两天,加起来不到六小时,哪怕席家薪水高,又能高到哪里去?一个月两万顶多了,够她支付治疗费?更别说,她还欠了一屁股债!” 钟泊说了一长串,看席铭还是没发现重点,忍不住反问—— “可你记得,她除了教你们钢琴,还有其他工作吗?” 他让人调查后的资料显示,白昔儿当时只有这一份工作,其余时间大部分都在医院。 席铭面色一变,也发觉了不对。 他记得白昔儿过去对自己半开玩笑地说过,没了这份工作,她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言下之意,应该是没有其他工作的。 白昔儿的经济收入,全出自席家。 既然如此,那么一大笔的治疗费用,是从哪儿来的? 正当他沉思之际,钟泊的话语,再一次幽幽传来—— “你知道,当初你母亲,为什么不顾你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开除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