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方栋梁却咯噔一下：“不顺利吗？”
沈老点点头：“很遗憾，神教组织似乎封山了，不仅我国境内，国外的那些披了层皮的神教组织也关门歇业了。”
他用了封山，和关门歇业两个词。
用的很精准。
他们知道那座“山”就在那，那家“店”也在那，但偏偏关山关门，不见客了！
方栋梁顿时惊了：“怎么会这样？难道神教组织打算退隐了？”
严老将军冷笑一声：“我倒觉得是他们察觉到了危险，正在避风头。”
【道种清除！】
三人脑子里都划过这四个字。
上个月，道种清除，大量人口神秘失踪，这事实在太大了，瞒不住！就算方栋梁对神教组织没有特别深入的了解，也都知道这事。
方栋梁皱起眉：“难道没有办法了吗？羊毛计划很重要。”
沈老这时勾了下嘴角，意味深长地说：“再等等，他们闭门谢客，但还开了个小门。”
方栋梁：？
沈老略略说了蜃境的存在。
蜃境作为神教组织的一部分，肯定也能收人，发放灵根吧！
甚至，如果能合作，他们将获得更多助力。
方栋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以它作为
羊毛计划的突破口，确实可行，而且蜃境若为友，那羊毛计划将更安全。”
沈老和严老将军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方栋梁来17军的时候，干脆直接让他来这间小会议谈。
沈老笑着道：他们现在在林县，其中他们头领和小宋有事要经常离开，但他的7个族人会留在那，所以，你的任务是找能说会道的，带他那些族人到处玩玩，对比下华夏和蜃境的风土人情有什么不同。█”
言外之意，借着带人玩的机会，忽悠对方，套对方的底细，为了接下来和蜃境更好的谈合作。
毕竟，我方势落，光靠一个圣尊青睐，他们实在没底气，最好还是要知已知彼，相互得利，这才是最稳妥的。
方栋梁明白让他过来的目的了：“我马上回去选人，好好讨论一起旅游路线。”
沈老：“加个班，尽快落实，我们不清楚他们会停留多久。”
方栋梁：“了解！”
方栋梁屁/股还没坐热，接了任务就要走人，就在他起身时，一旁的严老将军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在我们月考期间，除了头领，剩下7个魂族人都跑去新大陆转悠，像是在找什么。”
“很可惜，我们后续调了那边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他们做其它的小动作。如果可以，试探一下，他们他们去那边的目的。”
“不过，要记住，宁愿不问，也不要引起他们注意和反感。”
一旦过了界，很可能会影响到接下来合作。
所以，严老将军这任务并不是必做项。
方栋梁目光却闪了闪：“好，我会叮嘱他们，小心行事。”
不过，方栋梁相信，只要选对了人就能套到话！
方栋梁这下是真的走了。
随后，沈老和严老将军又谈了谈大黑、月牙和方文泽的情况，这三个人在他们上层一直都挂了名。
月牙和方文泽除了考试，就是修炼，以及学习文化课程。特别是月牙，她年纪小，再加上之前的怪病，小学都没上完，怎么也得补上。
而大黑……
沈老眉头紧皱，忧心忡忡：“他经常昏睡，一天24小时，他现在得昏睡20个小时，我怕大黑在那边情况不太好。”
他话中的大黑，指得是真正的大黑。
那边，则是说那个充满了怨与恶的堕落世界。
自上次大黑清醒后，一直没有再清醒过，他们也不知道真大黑在那个世界怎么样了。
“让医生多盯着点，我看他昏睡时间还得往上加。”严老将军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娃也是多灾。
偏偏，现在地球上只有两个被道种取代了的人类，一个是圣座的教皇-琼，一个便是大黑。
他们没有在“道种清除”中被清除，必然还有用。
所以，他们不敢把大黑盯得太紧，把取代大黑的道种造反，闹出其它的事，毕竟，真大黑还活着呢！
两人对大黑这情况也是没办法，草草说了几句，也离开了小会议室。
他们没有发现，他们离开时，一道看不见身影不紧不慢飘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跟着他们。
直到他们分开后，那道身影便走到了沈老身旁。
沈老的办公室不在17军，而是在另一个区。
他回到自己的专车，正要说回办公室，一道让他心悸的气息突然冒出，那种让灵魂都在战粟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沈老在这一瞬间清楚了来者是谁。
他下意识板直了腰身，侧过头，看向右手边的空位，轻声唤道：“是‘尊者大人’吗？”
刚放出气息落坐的席延：？？？
嗯？他又知道了？！
前者能让他们快速达到目的，让大家尽快吃上肉，增加修为；后者能保持住他们的研究欲、探索欲，防止思想僵化，推动属于他们自己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