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需要履行。
——霍曼的易感状况突然加重了。
会客室的门被医生急促敲响,室内四人听到这个消息时都不免陷入短暂的怔然,艾栗觉得就像是在梦中一样。
她跟着几l个身高腿长的Alpha小跑着回到霍曼的病房前,一感受到房内传来的、熟悉的,可怖的热意,她喘/息一声,太阳穴抽疼,膝盖本能地就想软下
去。
怎么会这样?
盘旋在艾栗心中的仅有这个疑惑,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通,明明霍曼的状况已经稳定许多了,她离开也无所谓的。
可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突发紧急情况,艾栗神游半天,痛苦面具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暂时放弃了回程的打算。
当她尝试安抚陷入严重易感状态的霍曼,最后浑身颤抖,满身潮湿地跪倒在地,被裴玉拥抱起来时,
艾栗唇瓣微张,沾着欲坠不坠的露珠,已然听不到两位青年之间的谈话。
“……霍曼的易感期,”维兰德顿了顿,道,“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裴玉?”
“维兰德大人,请慎言。”
裴玉话音平静温和,指尖摩挲在艾栗的唇瓣边,替她捻去露珠:“这只是谁都没预料到的一场意外而已。”
“意外?在她即将离开时恰好发生的意外?!”维兰德沉声,快要抑制不住嗓音里的怒意。
“维兰德大人,您为何如此失态?”
“……裴玉。”维兰德深深呼吸,笑声略显扭曲。
“您喜爱她在外面活泼开朗,自由自在的模样,于是主动向皇女申请,接下来由您陪伴威尔逊大人,还她自由。”
“而您的兄弟在尚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时,察觉到她要离开,选择最为有效的手段将她留在此地。”
裴玉道:“你们兄弟二人,无非都是为了达成各自的目的,同样地做出一些手段罢了,您为何又要来指责他人呢?维兰德大人。”
“喜欢她做什么,成为什么模样,”裴玉温声陈述,抬起指腹,抚过她的脸侧,“将她视作所有物的我们便朝着这个方向做出行动,没有谁比谁更加高贵一说。”
“坦白而言,我更喜欢威尔逊大人的做法,她不必自由,仅是常在睡梦中表露出的情态,所给出的反应,都十足美丽。”
维兰德沉默一刻:“你对她做什么了,裴玉?”
“请不要误会,大人,我至今为止并没有真正探索过她的秘密。”
“好吧。”看到维兰德紧蹙眉毛,难以说服的模样,裴玉无奈笑起来,沉吟一刻,手掌抚落,将怀中的艾栗抱起来,让她微红的面容深深倒映在维兰德的眸中。
“您现在可以来拥抱她,大人。”裴玉嗓音清朗平和,语气却如同圣典中魔鬼的引诱:
“睡梦中,她不会再流露出厌恶您的神情,她敏/感的身体会欢迎您对她的任何亲近与触碰,我想这正是大人您所在意的……或是说,渴求的。”
“也许您了解到她此时的可爱之处,就会同您的兄弟共情,再次和他心意相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