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 丞相微微点头,笑了笑说。 “皇上,这件事情你就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督促钢铁厂的进展。” “再说了,不就是拿他们一些银子吗?这些豪门贵族整日里在我们朝堂之上哭穷,可这银子都到哪去了?明明是他们把这银子都藏在腰包里,整日以来都吃喝玩乐了,现如今他们不得不拿出自己的银子了,不就是过一些苦日子,少纳几个妾的事吗?” 听了这话。 他们二人在这里哈哈大笑。 而那一群大臣们。 每一个人都在心里发苦。 那王大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这皇上怎么就这么调皮呢,我们这些人手里边究竟有多少东西他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还非要来克扣我们的呢?” 一旁的一个大臣一脸讽刺的说。 “知道我们这些人翻不起什么风浪,所以就拿我们开刀,难道这贵族子弟总是如此吗,现如今我国的平民已经越发的厉害了,人人都在说什么跨越阶级地位平等,照这个样子,从此以往下去,恐怕我们都要和那些平民平起平坐了。” 另一个大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脸埋怨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自从这皇上上位之后,发现我们生活上的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现如今我们确实也接受了这样子的改变,不必说,皇上还真有一下子,他以漫水煮青蛙的方式来让我们适应他的变法,皇上还是从前那个皇上,他掌握一切权利,他所享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变过。” “为了得到这平民百姓的支持,他把我们的利益抛出去当诱饵,现在那些平民百姓可算是高兴的,周围这几个国家,哪有一个国家像我们这样,把平民的位置抬得如此之高,我们这些豪门贵族的人,恐怕早晚有一天会被那些平民百姓踩在脚底下,到时候,可一切都晚了。” 两个大臣对视了一眼。 好像那眼神之中有千言万语,没有说尽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侍卫来报。 “王大人,公子在酒楼之中被人砍伤了。” 一听这话,那王大人十分着急的走了出来。 “你说什么公子被人砍伤了,是被哪个大胆的狂徒砍伤的,若让我找到这个人,一定把他撕成碎片。” 听了这话,那个侍卫一脸战战兢兢的说。 “大人,这个人就是最近兴起的权贵,王新贵,他本身一届平民是在那菜市场之上卖肉的,后来因为得了皇上政策的庇佑,一步一步走到现如今这个地步,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他很是嚣张,在这京城之中都已经横着走了,他还曾经放下豪言壮志,根本不怕我们这些权贵试驾,因为有皇上替他撑腰,所以他可以任意的杀害权贵。” 那王大人冷冷一哼。 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说。 “我倒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不知死活之人,竟敢当面把皇上的名讳放出来,今天我就去处置了这个狗东西,让他知道我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倒要看看皇上究竟替不替他出头。” 随后那王大人一脸怒气冲冲的就来到这酒楼之中,只看自己的儿子已经被人抬走了,而那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那王新贵坐在一旁的桌子之上,一脸挑衅地抬起头来看着王大人。 “呦,看这样子,您就是王大人吧。” 王大人冷笑了一声。 “我自然就是那京城之中的王大人,想必你也是知道我这个人的,不然也断然不会动手砍伤我的儿子。” 听了这话。 那王新贵冷冷一笑。 “我自然是知道你这个人的,你儿子三番四次的来我这里闹事不说,还要把你的名字放出来,现如今皇上已经说了,天底下的人应该放大阶级流动性,不可以只把私有财产固定在一方阶级之中,为了让整个国家进一步,我这也是响应皇上的号召。” 那王大人看到此人如此嚣张的模样。 心里边那股恨意是怎么都发散不了。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一个在菜市场上卖肉的人,竟然能有如此之大的野心,看来,实事造就英雄,这句话真的没有错呀。” 王新贵次人没读过多少书。 不过是趁着这个时机,刚刚兴起的一个新的权贵而已。 他本以为自己就可以将这些老牌的豪门贵族踩在脚底下,可实际上他错了。 “王大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人都是如此的,你为何非要这么看不起人呢?” “若我是你的话,一定堂堂正正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