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云也不着急。 只回到了自己东宫位置之上,缓慢的坐了下来。 随后又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份证据。 “太师,你当然可以不承认这是你丢的东西,可是那罗大人,你不得不认。” 叶青云拍了拍手。 就有几个人把被打的浑身血肉模糊的罗大人拉了上来。 那罗大人不停的在地上蠕动。 周围的大臣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纷纷避让。 “怎么样,太师,现如今你总要认错了吧,在这朝堂之上,难不成我要让你们当朝对峙吗?” 听了这话。 那罗大人撑着自己最后一口气爬向了慕容家的人。 “慕容大人一定要救我呀,你们一定要救我。” 那么容易看着眼前这血肉模糊的人冷哼一声。 “简直信口雌黄,我慕容家与你有何关系,竟然让你一直打主意。” 听闻此言,那罗大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突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我就知道,慕容大人,你们一直以来就是过河拆桥之人,你们以为拿我家人逼着我,我就没有办法了吗?谁知你们道高一尺,我魔高一丈,我已经把全部证据都拿在手里了。” 身旁的那个侍卫又递上两张证据。 叶青云把这证据甩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直到这个时候。 那慕容董脸色之上的神色有了一丝害怕的变化。 可仍然不承认此事是自己所为。 “太子殿下,我慕容家身为三朝元老,在京城之中有这么大的权利,难道还在乎这一点小钱吗?一定是有什么人陷害我们,让我们从中无法获利。” 那丞相冷哼一声。 “慕容大人呀,你为何还要在这里执迷不悟?自从皇上重病之后,你的动作是越发的大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在盯着你?” 慕容董挑了挑眉头。 一脸不高兴的神色,看着面前的丞相。 “丞相,何必非要拉我入这泥潭之中,你我二人在这朝堂之上,历经宦海沉浮,何曾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就在这个时候。 那慕容承泽爬了出来。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太子殿下,此事全部都是我一人所为。” “平日里,父亲老说我一个嫡子竟然不如那个庶子所做出来的事情得人心意,我一直怀恨在心,可我不过是一个得了家族庇佑的官场之人,并无什么大志,想让父亲对我另眼相看,自然要做出一番谋划。” “所以我就背着父亲开了铸币厂,而这些印章也全部都是我从父亲这里偷来的,请太子殿下看,这上边的笔记都是我写出来的,也都是我的印章。” 那是为把这一份呈堂证供递了上去。 还没等叶青云看完。 那丞相就慌慌张张的扯过了这一张纸去。 虽然现如今的慕容家权力深厚,可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朝堂之上也断然会要他们半条命。 只要铲除了慕容家。 从今往后,这朝堂之上就断然没有人在和自己作对了。 当他拿过这一张证词一看。 心立刻沉到了谷底。 果然如同慕容承泽所说的话一样。 这文书上边所有证据齐全的官印全部都出自他的手下。 那一瞬间。 叶青云也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第一步被揭发的众人皆知。 那就没有继续逃避下去的理由。 “慕容承泽,你可知道你做出的这件事情,闯了多大的祸吗?” 此刻。 那慕容承泽冷冷一笑。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件事情不管其他人都是我一人所为,而我父亲也完全不知道这一件事。” 那丞相自然是不相信。 站出来指着他们父子二人生气的说。 “你们慕容家的人向来巧言善变,这不过就是慕容董的计谋而已,为了能够夺得朝廷中的大全,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陷害,果真不是一个东西。” 那慕容易听到别人如此污蔑自己的哥哥。 立刻就站了出来。 “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是我哥哥干的?” “丞相大人,都是像油灯一样在这朝廷之中熬了许多年,你为何要在这里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