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密复杂的枪械图,眼中十分惊艳,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那个疑惑:“你,怎么会这些的?”
或许是宴会上喝多了酒水,也或许是月色不错,气氛又正好,荣珍回答了真话。
“是有人教我的,这些都是我记下来的。”
她抱着姜御的腰身左摇右晃,抬头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的绯色,很显然是酒意上头,有点醉了。
姜御眼眸一暗,搂好她趁机问:“是谁教的?男同志吗?”
荣珍乖乖点头,眸子中涌现回忆之色。
想起那个陪伴她爱护她大半辈子的人,她心里有温暖有幸福,也有淡淡的感伤。
他们相知相伴那么久,她不是不记得他,也不是没有感情了,只是上一世已经结束,他们的缘分也到此为止,她只有放下才能继续走下去。
姜御放下图纸揽住她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也把她从记忆中唤回神。
“他是谁?什么时候教你的?”姜御想知道那家伙是何方神圣,也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荣珍晕乎乎地依偎在他怀里,觉得腰上的大手越揽越紧,力道勒的她有点难受,忍不住扭着身子挣了挣。
姜御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一些,但仍旧把人禁锢在怀里,执意想问清楚。
荣珍酒劲上来,眼皮子发沉,控制不住地想去睡觉,不想回答。
姜御只好坐下把人抱到腿上,一会儿捏她鼻子,一会儿堵她嘴巴,扰得她不得安生,然后等她不耐烦的时候,哄她回答他的问题。
荣珍最后哼哼唧唧道:“是谁?忘了,要忘掉才行,什么时候教的?当然是上辈子啊。”
姜御:“……”
得到这么个答案,姜御无奈地笑开。
搞得他那么紧张,合着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还上辈子,果然是喝迷糊了。
翌日荣珍想来记起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后怕地拍拍自己。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喝多啦。
“醒了?”姜御在她有动作的时候就察觉了,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晃一下手上的图纸道:“这些我拿走了,稍后会将酬劳给你送过来。”
荣珍唰地睁开眼,十动然拒地推辞:“这、这倒不必了吧。”
姜御坚持,“亲兄弟都明算账,只给你些酬劳都算你亏了,不用有负担,给你就拿着。”
那荣珍就却之不恭了,很快收到姜御派人送来的一箱金条,还不是小黄鱼那种,而是大黄鱼!
他知道她喜欢这种,不但没有觉得这爱好俗气,还非常支持地投其所好,让荣珍实在难以拒绝,给他赞一个。
有了这箱黄金,荣珍投入新计划的资金立马就充足了。
当然,不仅她投了钱,社团里吃过分红甜头的姐妹都继续往里投了钱,只不过有的手头宽裕投的多,有的手头紧张投的少而已。
接下来,夫妻两个因为各自的事情都开始忙碌起来,整天风风火火的往外跑着,差点把家里的小胖墩疏忽了。
好在小丫头心大的很,能吃能睡,有人看着,加上早晚也能看见爸爸妈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荣珍和姜御心疼啊,忙过一阵尽量多抽出时间来陪她。
正当两人忙的事情走入正轨,打算休息休息时,故人突然上门拜访,专门瞅着夫妻俩都在的日子。
“少爷,少奶奶,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翠英提着礼物笑容满面地过来。
荣珍夫妻俩也不能把她拒之门外,倒想知道她此次来找他们的目的。
荣珍叫佣人上茶点招待,摆手道:“不用叫少爷、少奶奶了,直接和其他人一样称呼吧。”
双方立场不同,终究不能像以前那般亲密了。
不过因着姜御现在已经脱离特情局,进入部队发展,对于白党内部也不是没有意见,所以见到翠英这个红党人员,态度且还算不错。
翠英他们就是抓住这个机会过来游说,想要拉拢他偏向红党,如果能把荣珍也招收进去更好。
荣珍明了她的意思后和姜御对视一眼,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只说考虑一下。
送走翠英,荣珍问姜御:“你是什么想法?”
姜御想法很简单,红党现在招揽他是因为他对他们有用,但这个用处还不足以让他们在关键时刻护住他们一家。
所以他决定先态度暧昧地接触着,拖延时间全力强大自身,等他们有了更多筹码,到时无论选择哪一方都不会再被轻易当做弃子。
荣珍猜到他可能还在想着上次受到委屈的事,抱住他安慰道:“好,我跟你一起。”
作为知道后来结果的人,她最后肯定会选择红党的。
但姜御考虑的也对,不管选择哪一方,首先他们自己得有用,自身强大起来才是王道。
之后翠英又来过两次,荣珍和姜御都没松口答应,但每一次都比上次态度和缓点,表现得越来越犹豫一点。
翠英不知道自己被吊驴了,还以为游说快要成功,一直不舍得放弃。
当然,随着荣珍的摊子越铺越大、事业越来越红火,姜御手下的军备越来越优良、队伍越来越能征善战,他俩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