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药膏在掌心推开,摩擦生热。
随后床铺一沉,她踩上了床。
姜御回头看去,瞧见她白嫩的小脚丫从床尾抬步而上,一步步走到他臀部的位置,直接跨坐上去了。
“!”姜御闷哼一声,立即收回视线,大手抓了抓鸳鸯绣枕。
荣珍动作一停,“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不是说伤口都在背上吗?要不我下去在一边给你涂?”
只不过那样需要她跪坐,没有这样来得方便。
姜御把头埋在枕头上,摇头闷声道:“不用,你涂快一点。”
否则他可能会把她枕头上的两只鸭子都抓烂了。
荣珍应得很好,但是心里打定主意要慢着来,最好能上药上到天色将明,好把这个洞房花烛夜混过去,不给他一点占便宜的机会。
不然真以为她有如此好心给他上药啊,还不是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
荣珍心里的小算盘拨拉得噼里啪啦响,面上不动声色地掀开姜御的衬衣衣摆,看到那处几乎贯穿他背部的伤口愣住。
姜御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动作,此时出声道:“我就说会吓到你的,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说着,他就想翻转身体来拿药膏。
荣珍一巴掌将他的手拍了回去,顺便将人也摁趴下去,“我没被吓到,只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伤口看起来会这么长,之前应该很严重吧?”
姜御半点不提当时的危险和剧痛,只轻描淡写道:“还好,肉都长住开始结痂了,就是有点痒。”
不然方才被她小手按住时,他也不会反应那般大。
荣珍再次把掌心搓热,然后专注给他上药,越上越觉得有点不对。
以她的见识,这伤口怎么看都是刀伤,他之前不是说只是摔了一跤擦破皮才流血的吗?
面对她的疑问,姜御说是伤口在第一次被车祸殃及时就留下了,之后摔跤导致崩裂开,才让他那时身上带了血腥味。
这解释还算合理,荣珍暂且信了他,慢慢悠悠地继续上药工作。
姜御大手紧抓鸳鸯枕头,身体随着她推药的动作微微紧绷,甭管她用了多大力,他都保持纹丝不动,活像一具石头雕像,整个人僵硬的厉害。
荣珍往前挪了点,拍拍他的背:“放松,你身体太僵的话,我药都推不开。”
姜御没吭声,像是真化身成雕像了。
荣珍恶趣味上来戳了戳他背上僵硬的肌肉,下一刻突然视线翻转,人已经从上面变成下面,不知道怎么就痛失战略高地。
偏偏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像一座大山一样将她压制的毫无反击之力。
“你!”荣珍眼神震惊,恶人先告状:“你流氓!”
说好上药呢,怎么一下子就位置颠倒还武力镇压了?
可是荣珍不知道她此时已经脸上飞霞、面若桃花,俏丽的模样被她倒打一耙的那人尽收眼底。
姜御是情动之下才冲动将她扑倒,本来只想缓一缓身体反应,没想做什么的。
但是此刻温香软玉真正在怀,又近距离亲密地望着她的羞涩反应,心中压制良久的岩湖终于喷发,瞬间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流氓?想看看真正的流氓是怎样的吗?”
说完,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低下头想要一亲芳泽。
荣珍一把捂上他的嘴正要抗议,房门突然咚咚被敲响了。
两人均是一愣,齐齐看向卧室里的挂钟。
恰恰好午夜十二点,而且还是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冒然打扰?
荣珍不明白,姜御却十分清楚。
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发生,不然底下那些人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上来打搅他。
“我去看看。”姜御立马放开她,顾不上整理衣裳,鞋也来不及穿,迅速下地去开门。
荣珍回过神庆幸逃过一劫,趁着他去开门的那一刻,飞快下床将他推出门外,然后啪地关门上锁。
走你的吧,出去就别回来了。
“处…少爷,您、您这?”上来有事禀告的手下震惊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姜御。
他是真没想到他们处长竟然在新婚夜假戏真做啊,不过想想处长对婚礼的重视,倒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现在,他貌似打断了他的好事?
手下想到这里,顿时缩起脖子,当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发现。
姜御往裤子里塞着衣摆,开口干脆:“到底什么事,快说!”
手下不敢含糊,立刻垂头禀报刚刚收到的密报。
他们埋在扶桑机关的钉子几经周折终于成功拿到新解码本,可是送出来时却被扶桑鬼子发现了,现在情况危机,急需他们这边支援营救。
刻不容缓,救人要紧,解码本也不容有失,姜御即刻开始安排接应行动。
手下立即告退先去执行命令。
姜御回自己的卧室快速换了身衣裳,拎着装武器的手藤箱就要下楼,忽然停住脚步看向紧闭着的新房门。
咚咚咚,荣珍房间的门再次被敲响,她没有搭理,门外随即传来那人告别的声音。
“惜珍,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会耗时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