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下午交替着来,每天都来索要,铺子里挣的都不够他们伸手要走的,不给就妨碍他们做生意。
可以说开业三天,虽然店铺卖出了东西,还有些盈余,但总体来说亏的更多。
阿翠豁然大悟,“怪不得那个店老板跑的那么利索,合着不仅是被酒楼欺压走的,还因为被勒索怕了吧?”
他们买铺子时可没被告知这一情况,想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如此鸡贼地骗他们上当,可恶!
荣珍感叹,果然天底下没有白捡的便宜,是她当时太着急了,以为机会难得,谁知就是个坑。
大柱吭哧不忿:“哪里便宜了,一千八百块呢,分明是前店家不厚道。”
他这几天管着铺子倒是十分诚实厚道,做豆浆豆腐用料都很扎实,卖的时候给的份量也足,渐渐赢得一些顾客青睐,生意才有气色,谁知就被惦记上当羊薅了,你说气不气人?
他都没脸跟小姐说,可这种事不是他能处理的。
“下次他们再来,你不要给,我看能不能直接找他们上面的人。”荣珍想着与其被他们这些小虾米天天薅羊毛,不如与他们上面真正能做主的人联系上,每月付一笔钱完事儿。
大柱:“好,俺听小姐的。”
阿翠愁眉苦脸地问荣珍:“小姐,咱们怎么找那些人的头头啊?他们会愿意吗?”
荣珍让大柱先回铺子里,晚上找机会请两旁店铺的掌柜喝喝酒,问问他们是怎么解决这种事的。
“他们能正常做生意,肯定是有门路的,到时咱们也跟着送点孝敬。”
没人会放着送上门的钱不要,豆腐铺只是小本生意,荣珍不信打通关系后,那些人还会拿捏着不放,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大柱记下安排匆匆去做。
阿翠忍不住叹气:“大城市也就看着锦绣,内地里的龌龊比老家还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现在改变不了环境,就只能让自己适应环境。”荣珍也不想多掏钱呐,可想要赚大钱,有些小钱就不得不掏,权当打发小鬼了。
阿翠喃喃低语:“会改变的,总有一天会的!”
荣珍没有听见,她的注意力都被忽然喵喵叫起来的小花狸转移走了。
小家伙刚刚还乖巧地待在她怀里任撸,现在浑身毛毛一下炸起,跟个毛绒球似的对着一个方向哈气,超凶。
荣珍看到它这模样觉得分外熟悉,顺着方向看过去。
姜御从最大的那棵梅树后出来,后面跟着帮他推轮椅的胖婶。
这两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是不是把他们刚刚的谈话都听见了。
荣珍回想一下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放松下来举着小花狸的猫爪打招呼:“你们也出来吹风醒脑啊?”
“吹风醒脑?”姜御脸上露出明显的笑意,“楼里的草药味是过重了点,胖婶你叫石头之后再熬药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把屋子熏得没法进人。”
荣珍微讪,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姜御摆了摆手,看到小花狸仍旧朝他张牙舞爪攻击性十足,暗瞥它一眼。
小猫猫危机感很强,做不来俯首献媚的事,再次夹着尾巴溜走。
胖婶这时候也很有眼色地将阿翠拉走,远远走到院子另一边才停下,端着笑脸问她:“阿翠,刚刚婶子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铺子麻烦找茬之类的,是怎么回事啊?”
阿翠神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胖婶边说如果少奶奶真遇到了什么事,他们少爷也不是泥捏的,总不能任人欺负了去。
阿翠这才将来龙去脉告知,说小姐拿所有嫁妆钱置下新铺子,想和姑爷有个进项,以后好好过日子,结果不仅被前店主欺骗,开业没几天还被人故意薅羊毛,实在欺人太甚。
胖婶得知后安慰道:“这事我清楚了,你们先按少奶奶安排的做,我这边会跟少爷说一声,不会叫少奶奶吃亏的。”
她转头问了之前让盯一眼荣珍铺子的人,证实确有其事,很快将情况禀报给姜御。
姜御和荣珍赏完红梅回来,听到消息沉默良久。
“你让人知会那两边的……算了,不能让他们太特立独行,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叫人配合那个大柱把所谓的孝敬送到位,别人给多少,他也给多少,随大流,别冒头。”
晚上大柱去请人吃酒了没回来,管家得知后唠唠叨叨个不停。
荣珍派阿翠去安抚他老人家,花费睡前时间将原主的稿子润色完毕,正要关灯睡觉,房门突然被敲响。
她下意识看了眼窗外,这个时间点二楼没有佣人,那能来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