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像了,也更令人心疼。”
玉熙把药放下,甩甩手,不打算给他上药。
“公主好狠的心。”他在装可怜。
他看了眼,手臂上的猩红刺目,傅安年不在意的擦掉,然后给自己上药。
“十几日没见,玉儿想我了没?”
玉熙扫了眼他屋内,看见桌面有碗药,应该是给他喝的。
“把药喝了。”
内服外用,好的快。
傅安年瞅着药皱眉,他的伤口是自己弄得,手下有分寸,用不着喝药,也就是林学安说,做戏做全套,不然公主不信。
谁知一眼被她看透,戏白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