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战之力,只是胆气溃散,再无迎敌勇气。 刀锋落,络腮胡尿都快吓出来…… 可是,想象中的死亡,却未来临。 “咦?怎么回事?”络腮胡正自惊疑, 四名赶来救援武者,也是一愣, 那少年怎么回事?到手的人头都不要? 这一愣神,沈铭鬼魅身影,已经越过络腮胡,连手中长刀都收入空间装备之内! “他要干嘛?”络腮胡脑子有些乱,一时间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生不出来。 “卧槽!他抢了我的剑!” 持剑武者本冲锋在最前方,被沈铭之前操作整得愕然,却不曾放松警惕,天地之意早已蓄满,正要斩出, 奈何沈铭速度实在太快,竟是不管不顾,丝毫未留后路,朝着他一个满怀便撞了上去, 也不缠斗,一手抓住他持剑小臂,一手握住他佩剑剑柄, 那巨力恐怖,这行为有太过匪夷所思,倏然间,竟已将他佩剑夺走! 沈铭夺剑在手,朱雀之铠双翼,便反向一振,沈铭诡异朝后疾退,又与络腮胡擦肩而过! 电光火石间,便与敌方拉开数丈距离! 待到身形定住,沈铭双脚落地,横剑睥睨前往五名武者,身上气势,顷刻间无限拔高! 方才只凭着炼体修为,便以一敌三,斩杀两人,现在巨剑在手,兵体双修之势已成, 便是千军万马,他也再无惧意! 沈铭又自看向手中之剑,此剑银亮,若一泓泉水雪炼,大小不及【奈何】,倒与【胭脂】相似, 一剑在手,体内【剑魔之胎】便欢欣雀跃,激动不已。 “死鬼,终于知道用剑了!刚刚还用刀?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剑胎自不会说话,可是沈铭觉得它就是在表达这个意思…… 络腮胡见得沈铭夺剑,本自惊疑,现又与四名同僚汇合,心中稍定,一时间满是劫后余生欣喜,连忙出口提醒队友: “大家小心些!这小子修行的是火系功法,能召唤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异火!” “那火焰施展范围有限,我们不可靠他太近!远远施展绝技便可!还有,他身上那套铠甲很硬,我们一会可不能留手,定要全力合击!” 而那长剑被夺武者,听得这话,面色也是阴沉,恨恨看着沈铭,咬牙切齿。 又取出一柄备用巨,喝骂道: “你方才强行冲阵,便是为了夺剑?你以为换得一把兵器,便能扭转局势么?” 前来援助四人,实力皆与络腮胡相当,乃是意阶后期武者,方才赶来之时,也看到战场情况, 知道沈铭难缠。 却也知道这少年方才受了伤, 招式、底牌也被他们看得个通透,已然有了对付之策, 虽然对他夺剑之举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没有多想。 以为换了把武器,就能扭转战局?这是什么脑回路? “诸位莫怕,这小子肯定在故弄玄虚!他已然重伤,如今弃刀持剑,不过是想要扰乱我等视听!” 络腮胡此刻,觉得自己又行了,躲在四位同僚身后,替他们鼓气。 却遭来四名同僚白眼:谁特么怕了?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别浪费时间了,杀了他!”四人中为首者,朝同僚们轻声说着。 无论对方夺剑弃刀存着什么心思,但己方无论是人数还是修为,都要强过他, 没有输的可能。 唯独殷烈,在见过沈铭在自己王府修炼,引动的那惊天剑影后,知道沈铭夺剑之举,必定藏着深意! 自己这位兄弟,可是兵体双修! 此刻,漠冰大军已然临近,万马奔腾,蹄声震天! 西风猎猎,吹得沈铭长发舞动, 透着萧瑟。 “咦?他在干嘛?”络腮胡看着沈铭,再次露出惊讶表情! 沈铭此刻,竟主动卸去朱雀之铠, 这套焚焰凶凶,防御力与火属性加成都极为优越的幻化之铠,此时当着众人之面,寸寸碎裂化为橙红糜屑, 飘散于空, 好似萤火虫群,徐徐飞走。 “他本源不够了!不足以再支撑幻化铠甲!” 这想法,瞬间便在众人心头出现! 络腮胡大喜,殷烈的心情,则瞬间跌至谷底。 可这出现于各人心头的悲喜,转瞬间,又迅速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