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用她一缕发梢,拨弄着自己鼻尖, 少女模样娇俏又妩媚,烫烫鼻息喷吐在自己脸颊,灼灼的,胸襟沉甸甸,压着沈铭胸膛,挤出惊人线条。 二人四目相对,眼神有些黏, 唐都统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沈铭抱住,身位互换,终于成了冥河压碧落, 唐梦灵反抗着,似乎还在生气,边喘着气,粉拳边垂在沈铭胸膛,言语透着太息般迷离: “不许你碰我……嗯……你这……负心……啊……” 反抗的很无力,没几下就认命了,两条腿子盘住沈铭腰,绷得紧紧, 琼首却努力抬起,张口衔在沈铭肩膀,气势汹汹,咬得轻轻。 二人都知道,离别在即了,能多温存一会儿,便多温存一会儿,正事要紧, 现在唯一的正事,便是冥河压碧落,或者碧落压冥河。 …… 崇妖城内,先头部队与中军两路残兵已然汇合,余后援军亦即将到来,南瑜经此一战,虽重创大新南征大军,自己也吃不消,伤敌一千,自损两千。 而城内妖神分殿,亦被大新彻底掌管,那堵金属之墙,大新来人研究了许久,不得其所。 吴盎与苏黎,此刻正面对面坐着,商讨军情,该讨论的,都讨论完了, 二人也没说谁要先行离开,四目而对,欲言又止。 终于,还是吴盎先开口了:“那个沈铭和唐梦灵,他们消失几天了?” 苏黎面上露出苦涩:“五天……” “他们,不会私奔了吧?沈铭不是南征军团之人,倒是无妨,可唐梦灵若也离开了,问题就大了,这可是重罪啊……” 吴盎挥挥手,打断苏黎言语:“没那么严重,我听闻他们二人已有婚约,可能只是躲起来想独处些时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苏黎翻了个白眼,对这位向来以执法严苛,不讲情面而出名的总帅,说出的这番言论感到无语。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担心啊!沈铭与唐梦灵有婚约不假,可我家心盼孙女……,好吧,暂时只是家主一厢情愿,他们没有婚约……” 苏黎郁闷想着,叹了口气, 如果在没遇到沈铭之前,他对这少年与自家孙女的婚事,只抱着可有可无态度,现在却无比重视起来, 这样的年轻俊杰,谁不想笼络呢? 而此刻,议事厅外,有人来报:“禀大帅,唐梦灵唐都统前来述职,正在厅外等候!” “传!请她进来!”吴盎大喜, 苏黎也伸头朝着外面看去,脖子拉的老长。 不一会,独见个飒爽少女入内,不见沈铭,二人心中皆是一沉。 …… 而南瑜崇妖城失守的消息,此刻也已开始发酵。 川塞镇, 朱搂明里暗里,都有做探听消息的生意, 尽管荆思漪见惯了大场面,初听得这消息,一时间也愣了半响。 她将南瑜军情通过荆练练之口,告知沈铭,并无其他算计,只是知道自家侄女对那少年已然情根深重,不可自拔, 便想用这消息,让荆练练在沈铭面前卖个好,今后多得到些重视。 可现在,局势好像有些失控, 南瑜大败,传说中的巴蛇神君圣地失守, 而在大新刻意宣传之下,荆思漪不难得知,沈铭在这场绝地反击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大新宣传虽有夸张,荆思漪作为一名合格的情报贩子,自能大致判断出消息中真与假的比例。 她目前正处在一间密室之中,四下昏暗,隐约可见墙壁之上,刻着蛇形图腾, 这密室,在朱楼中,只有荆思漪能进的来。 朱楼能在川塞镇屹立不倒的原因,有很多,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乃是南瑜妖神殿仅存一殿,蛇殿,是朱楼的真正背景。 “这次,我好像玩的有些大啊……” “那沈铭竟有这般本事,改变了战场局势!” 荆思漪喃喃着,语气却极为平淡,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神殿计划破产而生出愧疚情绪, 甚至,有些欢喜。 她虔诚跪在地上,双手合拢,十指又交叉成一个极为特殊形状,似乎是某种祷告的手势, 若是有识得此手势之人在场,便该知道,荆思漪此时,正在向妖神祷告, 而她祷告的对象,却并非蛇君,而是在南瑜,已然消亡了九百余年的蜘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