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没跑,就连王老太居然都没跑,这就玄幻了。 当丁老五请来的两位官差带走了王老二老三跟王大朗二郎,柯老头偏身就问。 “他们这是吓傻了?” 丁老二跟上了丁老五的脚步,丁老四与他想的差不多,这个能问的就只有丁雪微了。 之前丁老二说过,怎么解决王家,看她意思的话。 “是怕死。”丁雪微无奈:“他们很清楚,等着是活路!跑,只有死一条路了!” 简单些,就是吃定了她不会要他们一家的命。 丁雪薇给了柯老头一个等等再说的目光,走向紧握拳头,啪啪砸地发泄的王老太身边。 “在京城的经历若没能给你们教训,那这次怎么找的打就请王家老祖记好了,时间久了,那次事情的罪魁祸首存不存在都将无关紧要。” 不是她多好心,而是离那次事情太近,弄死他们一家子难保让人按上什么不好的名声。 过段时间,他们家再蹦跶,那就只能死了。 据白婶儿的说法,王家对外宣称的王老头被人害死的话是假,事实上,他的死是自找的,他倚老卖老的去拦富户的路,并贪得无厌不肯满足,最终,被恼火的富户差人打死。 也是看到了有钱人的恶面,怕人家记恨,拿着王老头卖命钱的王家再不敢待在京城。 遇到自家并发现大女婿日子好得很,王老太便死赖着不将钱拿出来。 王老头的命卖了五十两,那段在京城的日子前后讨了十几两,来去路上手脚不干净又存了些,然后就是离开篾子村时,将自家给予的田地卖给李大舅家的三十两。 王家人看着邋遢,张嘴闭嘴的穷苦,实则有不少钱,可若再受两回板子,这些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家底也得消耗完! “有钱,也得有命,王家老祖你说是不是?” 自己荷包里有多少硬货,好似被看穿了似的。 王老太不由自主地压向腿根。 将钱藏这种地方丁雪微还真没想过,不由露出一丝嫌弃。 “你,你已经将我们害成这样了,还不满意!”她惶恐地边往后挪边讨伐:“我们家不过想过点好日子。你那么有钱,不说接济我们,至少帮一把吧?你半分油水不透,我们能怎么样?明明我们家大朗二郎就是被冤枉的!” “王家老祖这是觉得,府城里的大人们断案不公?”丁雪微神采奕奕。 自己是怎么挨的打老太婆还没忘。 她这嘴脸,明晃晃的还想看自己被打一顿。 咬牙,将所有怒气往肚子里吞:“你,你不得好死!” “我做了什么不好的,自有天收。”对这个问题,丁雪微通透得很:“王家老祖,看在两家亲缘的份上,我提醒一句,早些接了人医治比较好。别拖坏了人,地种不了,连干菜都没得晒。” 宁县已经结束捡收,她们家想明年春夏好过点,这一季的冬菜就不能错过。 说什么亲缘,明明就是等着看笑话,看她钱多难受!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搬东西。” 拿丁雪微没办法,王老太回头就将火气撒在媳妇,孙女身上:“你们可没人家那好命,遇得到什么老奶奶,跟没那哄骗人的本事,让人睁眼不看事,长耳不听声。” “嘿,这婆娘!”被指眼盲耳聋的柯婆子上前。 丁雪微忍笑:“柯奶奶,要不我们去府衙那边看看,有些人就是不能有钱,兜里有点钱就刺挠。” 王家是肯定犯了大事,丁老五不止能请来官差还能让官差指拿王家男人们,这其中的弯弯绕都不用多想。 她想吓人,柯婆子当然配合。 “走,好坏可不是有嘴的人张嘴就能来的。” “也不瞧瞧如今的世道,还想着别人能给你搅浑水。”杨婆子冲巷子口抿嘴。 她们这条巷子并不算长,全部不过六家人,相对周围来说,每一家的条件都算得上上层。 一整条巷子,大半人户家都有养家糊口的营生,剩下那家与丁家对待生活也很积极,都有工作。 寻常时候,除了老幼,都早出晚归。 处于巷子口的那些人,不说各方条件都不如这条小巷里的各家,但勤劳程度是绝对赶不上的。 这时都能撅着腚在别人巷子口看热闹,平时还不知好事到什么程度。 说不得,看热闹惹火烧身的人里就有她们的亲人。 王家在这种年景求舆论支持,也不先打听清楚看的是些什么人! 柯婆子也好,杨婆子,万婆子与何家媳妇也罢,都不是单纯愚蠢的,王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