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小子图谋不轨,想打雨水的主意!咱不接他的单子,大不了我多接些任务,给你赚回来。” 李长星哪能不知道风舟打的什么主意,瓜都前排吃两场了! “败家玩意,这是几单赚的回的?咱金池殿最重要的门规,你忘了?雨水是随便哪家小子便能图谋去的?你受什么刺激了,莫不是找风舟麻烦,倒给自己找气受了?”李长星瞥了李逍遥一眼,心想必是如此。 李逍遥没好气道,“师傅怎么损自己徒儿,尽长他人威风?那小子油腔滑调的,雨水被他诓骗了怎么办?” 李长星小声嘀咕,“你是竹马,拦不住人家是天降竹马啊,双重buff加身,悬啊,悬。” “师傅你嘀咕什么呢?快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让风舟知难而退,怎么让雨水,让她让她...喜欢上我?”李逍遥耳根一红,怪不好意思的。 “你一大直男还知道有危机感?口是心非嘴不甜,身家财产比不过,聪明才智没眼看,哪个小姐姐会喜欢?”李长星瞧着这废物点心的徒儿,没忍住毒舌了一把。 “什么直男小姐姐乱七八糟的,师傅!我是你仇家的儿子吧,你收我为徒就是为了报复?损起我来一套一套的?早知道你别点醒我了,我只当是比武输给雨水丢了面子。”李逍遥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李长星见傻徒弟是真的气上头了,也不能真把他气死。 “好啦好啦,我是你师傅,当然站在你这边。我这不是想叫你有了清晰地自我认知后,取长补短,尽其所长嘛。安排你和雨水一起去南塘县,不就是在给你创造机会?” “真的?我看你是想着那酬金吧!”李逍遥还在气头上,根本不信李长星的鬼话。 李长星想,这小兔崽子,还挺懂他师傅,敷衍是不成了,得好好糊弄。 “是为师的不是,尽说你不好了,徒儿明明是武力超群、脸蛋拔尖、背有靠山!师傅也是为你打算,你若不一起去,雨水真被那风舟拐跑了怎办?放心,有你师傅在,随便传你三招,保管你棒打鸳鸯,不是,保管你轻松退敌,赢得美人心。” 这番鬼话李逍遥很是受用,又担心雨水真被人拐跑,决定先不计较,暂时原谅李长星。 “你先说,我且听听,别是再糊弄我?” 李长星见两句鬼话哄好一半,心想,“年轻人,真单纯,害,谁的青春不是清澈中透露着愚蠢啊!” 她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听好了!一,分而治之,绝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做一颗闪闪发光的电灯泡!二,各个击破,多给风舟找些事做,让他无暇分身,而你要在雨水面前多刷好感,要让她知道你很可靠!三,天下武功为快不破,出其不意一鼓作气,氛围到位,大胆表白,让她强烈地感受到你的爱慕之情!如此,事可成也。” 李长星老神在在,画饼胡诌一气呵成,李逍遥听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仿佛看见了美好未来。至于那些听不懂的,具体是什么?不重要,反正从小师傅的话就很难明白,意会足够了。 “师傅,您真是旷世一朵的奇才呀!徒儿定谨记在心,如此这般必能叫雨水对我上心!谢师傅,徒儿这就回去准备。” “孺子可教也,那就预祝徒儿旗开得胜,去吧。”看着李逍遥斗志昂扬,刮风一般地走个干净,心下惋惜非常,这种好戏她却看不着,真是浪费!又毫无歉意地想到,“风舟兄弟,虽然我很好看你,但为了我这傻徒儿,也只能给你添堵了。” 风舟收到了矿上的消息,虽出了些状况,但局面控制住了,目前已按计划部署。风舟夺下铁矿可不只是因为可观的利润,毕竟这是矿坑更是火坑,而这把火才是他想要的,一把引火烧身、打草惊蛇的火。 齐灼背后的人,此次既没拿到账本,也不知账本落入谁手,没准会断臂求存,将铁矿相关的一切痕迹彻底抹去。若真叫他封存矿场、撤掉人手,让柳兴安隐藏起来,再想从这些线索入手查就难了。 不如以己为饵,出面夺下矿场,他们势必会查到账本丢失时,他在齐府。此举虽然冒险,但最容易将他们引出来,与其去找他们,不如让他们来找他。 已经十多年了,他不想再被困在那晚的梦魇中,月落日升,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主子,齐灼已死,但账本...账本未拿到,有人暗中潜伏,先我们一步下手。”说话的人正是曾出现在齐府的小厮,凌英。 “废物!你潜伏在齐府这么久,竟让人捷足先登,连对方是谁都不知!”一身暗纹华服的男子危坐于案几之后,面容肃杀,威压尽显,这是上位者在朝堂之上、权势之中浸染练就的气场。 “主子恕罪,属下会尽快查出此人,拿回账本。”话音很稳,可放在膝上的手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