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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2 / 3)


微微一蹙眉,那朱砂印便显得格外夺目鲜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细微成那样的表情里,她愣是读懂了他的意思:以她的武功,怎么会两次让人走脱。

便是这个小小的蹙眉,却让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风情。南宫珝歌下意识地转开了眼神,口中又一次地回答,“一次我本就受伤,一次意外不能再追,所以没有将他拿下,并非有意放水。”

安浥尘的眸光从她脸上挪开,望向了蓝眸少年离去的方向,平静地看了眼,随后垂下了眼眸。

不过一个眼神,南宫珝歌却猛地瞪大了眼睛,“别伤他。我还有不少疑团,要在他身上解开。”

关于莫言,关于药谷谷主的约定。

安浥尘不说话,转身举步。

南宫珝歌跟在他的身边,“喂,你生气了?”

安浥尘还是不说话,脚步也是不疾不徐,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南宫珝歌就是知道他在生气。

南宫珝歌敏感而且聪明,所有事情前后一联系,很快就推断出了他生气的缘由,“我现在好好的,没有任何损伤,你不必愧疚。”

安浥尘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前的女子笑盈盈的,那双笑眼里蕴藏着的却不是抚慰,而是坚定的神色。

她在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应该愧疚,她也不需要他的愧疚。

他猛然想起,她也是一国太女殿下,也是有着从容应对的能力的女子,更是挥斥方遒成竹在胸的人,即便武功暂时受限,却也是不希望他人将她看做弱者的人。而他若是为不能保护她而自责,便是看轻了她本身。

她不会因为他的愧疚而欣喜。

很快,安浥尘的眉头便舒展了,唇间轻启,“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不为他没能及时赶到救她,而为他内心将她视为了弱者。南宫珝歌的内心,何曾弱过?

她却又是笑着摇摇头,走着,口中云淡风轻,“我本想着尽快拿到圣器回去,这一次只怕又要留上一阵子了。”

打草惊蛇,再盗圣器不容易。

蓝眸少年出手,显然是要与她竞争,这一次的圣器不好拿啊。

“回去吧。”她看看月色,“再不回去,怕是要被怀疑了。”

他站在原地,眸光停落在她脸上,南宫珝歌一挑眉头,“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

安浥尘很快收回了眼神,摇了摇头,举步而行。

他的确有问题想要问她,他想要问那蓝眸少年口中曾经与她一起的人,是谁?

但他更知道,她身边无论是谁,他都没有问的资格。

此刻慕知浔的大殿内,慕知浔死死地抱着慕羡舟不肯撒手,瘪着嘴一幅随时可能哭出来的模样,“羡舟,你受伤了……”

她看到他胳膊上的血迹,心就一直揪得紧紧的,不管怎么呼吸,都觉得无法填补内心里那种虚悬和紧张的感觉,而且好疼。

慕羡舟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轻柔,“我没事,你先出去。”

“不走。”她紧紧咬着唇。

慕羡舟继续软着口气,“我换药。”

她一把抢过冷星手中的药和棉布,“我给你换。”

“不行。”他沉了沉眼眸,“我是男子,男女有别。”

“我不在乎。”慕知浔坚持着。

“我在乎。”慕羡舟的口气不容商量,“若随意被女子看到肌肤身躯,我还如何嫁人?”

这一句话,犹如一支箭般刺进了慕知浔的心,原本便虚悬而绵软的心,猛地窒了下,耳边嗡嗡的,脸色瞬间煞白。

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站稳,她小声地开口,“羡舟,你方才救我,是不是在乎我啊?”

每当她想起他将自己护在怀中的那一幕,她的心头隐隐是泛着甜的。她的羡舟,还是最在乎她的人,不惜以性命保护她的人。

她问这句话,几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她不想再和羡舟冷战下去了,只要他说是,她便在也不顾一切。

“你是帝君。”他平静地回答,“以命护君,是臣子的职责。”

她眼中的小火苗在风中摇摆,挣扎,“只是职责?”

慕羡舟缓慢而笃定地点头,“只是职责。”

“那自小你保护我,替我理政,也是职责吗?”她的声音急促,却有些气息不继。

他望着她的眼,让她看到他的坚定,“报恩。”

报恩?

慕知浔想过无数个答案,更是无数次笃定,她与慕羡舟的情感是真实的,今日,他用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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