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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前夕(1 / 2)


在南宫珝歌的记忆里,安浥尘与衣服之间只有两种形态,穿衣服的时候和不穿衣服的时候,不管是哪一种,至少都让她不敢细思量。

想多了念头就多。所以她对安浥尘,始终秉持着克制的心态。所以,她从来未敢肖想过安浥尘,以至于这一袭红色覆上他身体的时候,她的震撼和惊艳是无以复加的。

那红色轻易地掩盖住了他身上原本的清冷,让所有的近香情怯都有了蠢蠢欲动的妄想,妄想要拥有和得到,妄想侵占和掠夺。

其实越是出尘的人,越是容易引起人内心深处这种欲望,只是安浥尘太仙,太飘渺,让人不敢妄想而已。

原来红衣的他,是这般的让人心动。

南宫珝歌几乎能听到自己躁动到急切跳动的心律,在耳边不断地炸响。而身体里的魔血,又一次飞速的激荡起来。

安浥尘终究是有魔血的,她的魔气又浓,只是这一瞬间的心动,便有了些许不可告人的反应。

南宫珝歌撑着轮椅,慢慢地站起身,“我昨夜没睡好,先去补个眠。”

说完话,她扶着桌椅一步步地走向房间内。

这些日子以来,她身体里的亏损已经在缓慢地恢复,现在她的双腿不再像最初那般绵软无力,行走坐卧也不影响,只是她不想引人注意,才始终以坐在轮椅上的姿态见人。

回到屋子里的南宫珝歌躺在床榻上,原本昏沉沉的睡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她不是不想睡,而是一闭上眼睛,那一袭红衣的安浥尘,就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仅如此,她身体里的魔血也在肆意地涌动着,散发着侵略的气息。

说的好听,是对接下来的婚礼越想越气,说的难听,就是她对安浥尘见色起意,以至于两种情绪在脑海里冲撞着,根本无法入眠。

她索性坐起来,开始调动体内的气息慢慢引导着,修复着她的筋脉,她能感受到丹田里原本荒芜的真气,有了小小跳动的前兆,就象枯竭的河床里,有了潮湿的水珠。

虽然很小,但绝对是一个好的先兆。可当她再努力想要凝聚真气汇入丹田的时候,那刚刚成型的真气,却不受控制的四散流入筋脉中。

她不死心,再凝聚,再散开,再凝聚,再散开……

是她操之过急了吗?南宫珝歌虽然说不上丧气,却也有些无奈。毕竟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忽然变成一个半残废,总是不爽的。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一个暖烘烘的身体跳到了她的怀里,贴在她的丹田处,卧下,睡觉。

不用睁开眼她也能猜到,是那只像狗子的狼崽子。这些日子以来,它不是在她的床上找温暖,就是在安浥尘的怀里蹭觉睡。有一次她甚至因为夜半无法呼吸梦魇惊醒,结果却看到这小家伙趴在她的胸口打呼。

每一次,她的身体就会无形地修复些许,她一直以为是身体肌能恢复的结果,可这一次……

当狼崽子窝进她的怀里,贴上她小腹的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沁入身体内,原本筋脉里消散的真气,又一次慢慢地凝结出来。南宫珝歌一阵欣喜,赶紧调动真气,注入丹田里。

果然,真气这次入了丹田,停留在其中,并且缓慢地流转起来,筋脉中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着、注入着,给她干涸了许久的丹田,不断注入着真气。

南宫珝歌心头越发喜悦,甚至有些舍不得停下来,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行功。

床边,站着安浥尘,他已换下了那身红衣,又恢复了寻常的白色。

每日她行功,他都会来探查她的情况,只是她方才明明说的是睡觉,他居然也能猜到她是在行功。

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他却似乎是越来越了解她。

他没有问她的情况,撩起衣袍上了床榻,在她身后坐了下来,掌心贴上了她的后心。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并不突出,只不过是虚贴在她的背上,她那隔着衣服被触碰的肌肤,就能明确地描摹出他手指的形状。

他助她行功的事,几乎每日都要进行一次,可今日却仿佛有些不同。他身上清冷的香味萦绕,往日宁神安眠的味道,不知为何却有了撩拨的气息。他不过三成功力,却尽皆无保留地灌入她的身体里,帮助她行功。

那气息与他的人极其类似,缓缓流淌在她的筋脉中,微凉。

“你心神不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

她没有否认,也无法否认。

“昨夜未眠?”他记得她提过要补眠,方有此一问。

那声音清清的,如云似雾,没有刻意地语气,也听不出心思,不像洛花莳咬字间的魅惑,也没有楚弈珩掷地有声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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