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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2 / 2)


声,她低头看去,却又正巧对上了那点红色。

要是能再亲一下他那点朱砂印就好了……

南宫珝歌心头如是想着。

忽然,她感觉到被紧紧吸附的手心一松,那疯狂吸取血液的力量突然消失,南宫珝歌的身体猛地朝后踉跄了下,再也拿捏不住摔倒在地。

而原本靠在她腿边的他则随着她的动作顺势倒下,压在了她的身上。奈何此刻的南宫珝歌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推开他站起来了。

他们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坚持了这么久,就要功亏一篑死在这里了吗?

南宫珝歌很是不甘心,但也只能是不甘心,她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坚持,也都在身体受伤严重的情况下无法继续了。

她颓然地躺在地上,发现眼角旁的世界,原本是冰冷雪白的一片却开始慢慢地褪去。

对,就是褪去,如退潮般从她眼前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却苍翠的山谷,她记得这里,就是自己与安浥尘入阵前的那个山谷。

这算是她打开了封印吗?

南宫珝歌看着前方祭台上的莲花盏,内心有些许欣慰,至少她扛过了这一波不是么?

破败的身体再也扛不住,在松懈之后,黑暗侵袭上她的身体,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勉强地抬起手搭在了安浥尘的身上。

她,护住了他。

自此之后她便始终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依稀看到了君辞,她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悄咪咪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净化了魔气,可以随时和他洞房。

所有人就这么在她眼前来来去去,她跟每一个人说着话,有时能听到他们的回复,有时又听不真切,想要再问清楚时却又依稀换了对象。

人来来去去的犹如走马灯。而南宫珝歌的身体,浮浮沉沉的却又不知身在何处。

她仿佛还看到了任霓裳,她感谢任霓裳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只是复兴魔族可能还很远……她都未必能活过圣器的折磨。

又在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了安浥尘的脸,她告诉安浥尘,他的朱砂痣简直是他禁欲标签上最大的失败品,因为看到他的朱砂痣,她就想亲他。

安浥尘仿佛对她的说法很满意,所以把脸凑了过来,南宫珝歌就这么心满意足地亲上了他的额间。淡淡的沉香味让她极为满意。

直到身体的疼痛开始拉扯着她的神智,丹田、筋脉、四肢百骸的疼痛一点点回归,阵阵抽疼的、闷疼的、钝痛的交替跳动,让她游离的魂魄终于归了位。

掌心有些热热的,随后到了胳膊,再是肩头,很轻柔地避开了胸口的位置,随后是另外一条胳膊,当那热气退开,便是一股湿润的凉意染上肌肤,带来舒爽通透的感觉。

眼皮的沉重在这种舒爽之下也下意识地撑开了,南宫珝歌入眼的便是雪白的衣衫,低垂的面孔上还有几缕垂在脸颊旁的发丝。此刻的安浥尘手中拿着一方棉布,正在为她擦着身体。

这个角度看去,他完美的下颌线展露在她的眼底,漂亮的弧度,却并非浓艳而侵略的俊美,更像是匠人手中千百次捏出的瓷器,线条流畅精致,高挺的鼻梁衬托出了深邃的眼部轮廓,让他的眼眸看上去比寻常人深邃了不少。这便是他看上去有些凛然清冷的原因吧。

他拿着棉布放在水中仔细揉搓着,细细的水声中,南宫珝歌却只看到他那犹如冰笋般的十指,脑海里飘过的却是某一场风月画面里,那手指游走于身上的质感。

她莫不是有些缺男人了?否则怎么会在初醒只有眼珠子能动的时候,便开始想些荒唐的事?不,这绝非高贵而克制的太女殿下会想的下作画面,定然是魔族的气息改变了她,一切都是魔族的错。

思虑间,她发现安浥尘已停下了动作,南宫珝歌不由抬起眼眸,才发现安浥尘面对着自己,一双清冷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已经是看到了她醒来。

他为她擦身,她醒了。

她醒了偷看他,被他发现了。

空气里有些小小的尴尬,南宫珝歌咧开嘴,似有些不在意,“家主,早。”

他垂下眼眸,一片阴影中情绪便看不真切了,“不早,你已睡了十余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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