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呢,你可要好好消受着。” 手腕翻转,一滴滴的蜡泪瞬间扑簌簌地滴下,落在他的胸膛上。 红色炸开,他的脸颊只是微微地抖动了下,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手中的蜡烛一点点往下,在他的肌肤上一寸寸地印下红色,蜡泪很快凝结成一块块斑驳的痕迹,那身躯上布满着她凌虐后的痕迹。 曾经笑傲沙场,所向睥睨的少将军,被折断了羽翼,敛尽所有昔年飞扬,成为他人手中的鱼肉。 她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身躯。甚至将他摆弄出屈辱的姿势,由她亵玩,侵入,吞噬…… 这一夜,她将这最为出名的少年将军压在身下,肆意品尝着他。 甚至将他双手绑在床头,跪在床榻间,由着她随意拿着器具进出着他的身体。 长发因汗水而湿,垂落在脸颊旁。 言若凌看不到他的容貌,一心沉醉在吸取魔气的快感中。 而他颤抖着唇,呢喃着两个无声的字:“十年。” 他楚奕珩来这里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可临行前,帝君曾与他有约,一个十年之约。 他不能负约,他必须活下去。 身体的疼痛他不在乎,骄傲的自尊他早已放下,楚奕珩为帝君之约而活,无论身受何等折磨,他要回到“烈焰”,履行与南宫珝歌之约。 当她终于满足了一切,看着被自己折磨到伤痕累累的身躯,言若凌眼中再度闪过狠厉的光芒,“楚奕珩,我留你在身边,却又担心你会暗中出手,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的唇早已苍白,干裂,唇角的血迹,也不知是何时咬的,艰难地吐出两个人,“不敢。” 言若凌却并未为这个答案所动,她看向案头,那里放着一方匕首,手腕抽出匕首,寒光耀眼,挥舞过他的手腕和脚腕。 血色迸发,楚奕珩闷声中,手指脚腕都不自觉地颤抖着。 言若凌抛下匕首,“从今往后你的唯一作用只在床上,所以其他的你不需要了。” 废了楚奕珩,就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对自己出手,而她最喜欢的就是折断苍鹰的翅膀,看它在自己手中挣扎、哀嚎,她便能得到无尚的满足。 楚奕珩眼中最后一丝火苗,慢慢地熄灭了,却也只是颤抖着身体,“谢殿下。” 没有人知道,让这意气飞扬的骄傲少年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屈辱,但对于言若凌来说显然还不够。 “少将军。”言若凌忽然发出剧烈的笑声,看着床上却遍布伤痕的身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你可知道这几年间,我手下的所有将军,对你可是恨之入骨又畏之入骨,不知道她们看到你这般模样,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忽然朗声,“来人,把军中统领以上的人全部叫来。” 言若凌看着楚奕珩,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残忍,“我要让她们,好好参观参观你。” 这一刻,倔强的男子终于闭上了眼睛。他无法面对那般的场景。 一阵阵脚步身传来,在床榻边站列成行,言若凌的笑声刺耳而尖锐,“这就是‘烈焰’最强的主将,也不过如此。” 那一道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如凌迟般。 可这一切,并不能让言若凌结束她的疯狂,她笑着,“当年输给他的,想要报仇的,我给你们机会,玩弄他吧,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楚奕珩猛地睁开眼睛,却又再度闭上。 他不愿让人看到他的骇然,不愿让人看到他的软弱,他从来都是那个骄傲的少将军! 有人搬来了椅子,有人端来了瓜果,言若凌就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床榻的方向,看着一个个人进来,看到床帏一幕幕地晃动,看到床榻上的人,被反复地折磨,欺凌,□□。 “烈焰”送给她的玩物,她当然要好好满足一下。 床榻上的人早已被折磨的神智涣散,唯有心底一个声音,不断重复着,“等朕十年,必令君归。” 刑场之上,楚奕珩看着眼前人手中的刀,神情依然冷漠。 这几年他终于让言若凌放低对他的警惕,当他把关于“鬼影楼”的消息送到“烈焰”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 凌迟? 呵,他在乎么? 一刀落下,割开了皮肉,这点痛与他多年的屈辱相比,算什么? 又是一刀落下,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对方手中皮肉落下,楚奕珩却丝毫没有表情。 死,又何妨? 血,染满了他的胸膛,他却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