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楚奕珩,有了凤渊行,他若以君辞的身份出现,她的感情做不到平衡,永远都会倾向于他。 因为君辞,是南宫珝歌独一无二的白月光。 他要她平衡,任她博爱,还要为她筹谋未来,放下君辞的身份,便只是南宫珝歌对护卫的情,而没有之前那厚重的过往。 “你不委屈吗?”她都替他委屈了。 他摇头,“独一无二,君辞命格承不起,你要再失去一次吗?” 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接插进了她的心脏。失而复得人生至幸;得而复失人生至悲。 “你若公开我君辞的身份,我唯有离去,让你此生再也找不到。”本是语调不清晰的他,却让她听到了斩钉截铁的坚决。 昔年小太女因下人摔坏了她心爱之物,大闹太女府要将所有人发卖治罪,任由众人哀求也不松口,君辞语调坚决制止她出格的行为,而小太女也坚决不退让,君辞失望之下,说她如此任意妄为他日必成昏君,与其看她草菅人命,不如自己请辞早日离开。气头上的小太女拉不下脸,话语更狠,放话让他走。 谁料君辞真的进宫请辞,原本在赌气的小太女,吓得鞋都没穿好便匆忙奔进了宫,而那时的帝君和风后告诉小太女,君辞已经出宫,甚至可能出城了。 小太女跳上马,直追出城。好不容易才找到君辞,拉着他一番哄,又是低头认错,又是发誓再也不敢。看着她丢了一只鞋的光脚,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他才终于软了下来,告诉她下不为例,否则他真的会让她永远找不到他。 她怕了,自此之后她收敛起了刁蛮妄为的一面,听他讲民间疾苦,乖乖地读书论政,君辞是未婚夫更是师长,她爱他敬他,亦畏他。 小太女的追夫行为,把帝君和风后逗得乐不可支,感慨自己终于找到了能够制住女儿的人。当小太女开始收敛骄纵,变得体谅和懂事时,帝君和风后差点没抱着君辞大哭一场,更是认定了君辞正夫的身份和未来风后的地位。 她怕他走,尤其这话在此刻说出来。 她甚至早已忘记了如今自身的强大,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害怕他离开的小太女。 “你敢!”脱口而出的威胁,却刹那间红了眼眶。 他却仿佛没有看到她刹那间的难过,而是坚定着目光,“你答应我。”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那一日,彼此对立,彼此僵持,彼此都不肯退让。她明白君辞一旦坚持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好。”她重重地咬了下唇,“我答应。” 他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了门外,“耽误了这么久时间,想必他们都着急了,你出去吧。” 他这算什么,别人的男人都是想尽办法留住妻子,哪有他这样拼命把人往外推的。 “你才向十三皇子求亲,怕是要尽快启程回国。还有楚少将军该到边境了,有太多事需要你去筹谋,我这边就别分心了。”他微笑着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去。 南宫珝歌迟疑了下,心中百般不舍,不愿离开。 “珝儿,我既认了你便不会再走了,去吧。” 那两个令她心心念念的字终于入耳,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转身出门。 甫一拉开门,南宫珝歌一脚踏出,心思还牵挂着床上的人,没有留意的她,一头撞进了一个怀抱中。 冷硬的胸膛,猝不及防间撞得她眼前金星乱冒。 南宫珝歌捂着鼻子,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没好气地一掌推开他,“你怎么还不走?” 也许是心有愧疚,莫言甚至没有抵抗,被她震地退了步,才堪堪站稳,神色迟疑着,“他……可无事了?” 南宫珝歌本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对君辞不敢发火,对这个让君辞受伤的人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冷笑了声,“伤不重,可以将养。但是莫言,他凭什么要受伤?” “对不起,此次是我情急,我向你道歉。”莫言难得地低声下气。 南宫珝歌却难平怒气,要笑不笑地看着莫言,“你无须向我道歉,我本承诺你,帮你找到那人,如今他出现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咱们之间的账两清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