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你把凤予君逼到只能投靠你了。”洛花莳读懂了南宫珝歌脸上那层笑意,“毕竟林家的背后还有‘东来’言若凌。” 南宫珝歌一挑眉,“她投靠我,我就要接受她吗?” “她送了帖来。”洛花莳摇着手中一封信笺,“请你春围。” “她如此诚心,当然要去。”南宫珝歌提笔,在回执上落笔,“替我转过去。” “去?”洛花莳接过信,却皱了眉头。 “为何不去?” 洛花莳哼了声,“不怕被人当枪使?” 南宫珝歌不说话,只是望着洛花莳笑。 洛花莳幽幽叹了口气,“画舫的事,你不继续追查了?” 南宫珝歌摇摇头,“不用查。” “你都知道?” “心里清楚。” 流云君的宫里,也是一片沉默凝肃的气氛,流云君的脸上,阴沉的可以挤出墨汁了。 凤予君小心询问着,“父君,您是在责怪孩儿处置不当?” 流云君摇了摇头,“事关国体,你母皇下了命令,你若是不遵从便是抗旨不尊。朝堂之中最忌外戚干权,幸好你反应及时,否则便是为父,只怕也要因为这件事被牵累。怪就只能怪她命不好,撞到了太女殿下的船上。” 凤予君心头一动,“父君,您认为这真的是巧合吗?” “难道不是吗?” “十三身子骨弱,几乎深居简出少有在外行走。但怎的大姐宴请太女殿下他却在船上,还如此巧合地被我那八竿子的姑表妹看到?您不觉得此中有些蹊跷吗?” 流云君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十三是风予舒的亲弟,予舒若要拉拢太女殿下,有十三在场容易套近乎,并不稀奇。你若说是凤予舒暗中筹谋,她又如何得知十三何时前往船头,你那表妹的画舫何时靠近?” “那若是十三呢?” 流云君笑了,“那更不可能,他那性子和他父君一样清冷高傲,漫说没有心机,便是有也不会有人手为他打探消息,你想多了。” 凤予君沉吟了下,摒去心头杂念点了点头。 流云君却突然脸色一板,“眼下我唯一担心的,便是你纵然有意亲近太女殿下,她也未必会选你,毕竟风予舒看上去更好掌握些。” “这样下去,我们势必会被动。”凤予君神色中流露出一丝阴鸷,“我们只要能拿捏住她一些把柄,她自然也会倒向我们。” “把柄?” 风予君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十三虽然清冷高傲,但骨子里只怕也不是安分的主,上次在别院我看的真切,他真正动心的对象可是太女殿下呢。” “那也不过是十三的心思,算不到太女头上。” “可若是他们二人有私,被我撞破了呢?”风予君慢慢开口,“十三名誉当前,若被我拿捏住,势必不敢再帮老大说话。而太女殿下,只要我故作诚恳答应隐瞒,她心怀感激之下还能不向着我么?” “既是笼络她,那事情便办的巧妙些。”流云君思量着。 殿内,父女二人窃窃私语着…… 转眼间围猎的日子便到了。在行馆内歇够了的南宫珝歌,带着洛花莳坐上马车,朝着猎场缓缓而去。 “南映”的猎场十分完善,凤青宁年轻的时候酷爱围猎,为此还特地在猎场旁修建了行宫,布置装饰十分豪华,免去了大家奔波劳碌和住帐篷的不便。 才被伺人领入了他们的房间,南宫珝歌和洛花莳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十七皇子凤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