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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的饭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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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极聪明的人,她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什么。

她知楚弈珩的私人爱好,她敢于在宴席上说出楚弈珩的这点小爱好,便是楚弈珩给了她这种权利。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不言而喻。

他与南宫珝歌分别不过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也就是这短短的半个多月,她的心中多了一个人。

凤渊行了解南宫珝歌,非入眼的男子不动心。她不会因为朝堂选择联姻,她只会选她喜欢的人。

楚弈珩,用半个月的时间征服了她。他凤渊行,算尽天下却算不来她。

念头百转千回,却也只是一瞬间,耳边便传来了姐夫招呼的声音,“十三别愣着,吃啊。”

凤渊行拿起筷子,随手伸入火锅中夹了块。

当东西夹起他才惊觉,方才那一筷子居然伸入了辣锅中。他不擅辣,也不常吃,不过东西已在筷子上,丢回锅里是不可能了,唯有夹回放到一旁。

可凤渊行却鬼使神差地,将那块肉放进了口中。

辛辣刺激的味道直冲脑门,喉咙烧疼,凤渊行忍不住捂唇咳嗽着。

沈南烟急急忙忙倒了杯茶给他,大姐看着凤渊行有些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十三啊,这可不像平日里的你啊。”

凤渊行抬起脸,因为咳嗽让他的面颊上染起了微微的红晕,他忙不迭地伸手拿过递到眼前的杯子,“看着诱人想试试,结果尝试失败。”

她喜欢的口味,是这般刺激而热辣的,她喜欢的人想也是这般的吧。

直到那杯水一饮而尽,他才对上沈南烟诧异的眼神,视线落回沈南烟手中的茶盏,再转到身侧。

那杯子是南宫珝歌的。那水是她递过来的。

南宫珝歌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就那么做了。

倒是凤予舒很快解了围,“殿下,我不与你见外,替我照应下十三。”

也不知指的是餐桌上,还是将来的“烈焰”。

南宫珝歌仰首饮尽了杯中酒,任由那腹中升腾的热辣烧起,“好。”

凤渊行站了起来,“大姐,今日的酒似乎拿的不够,我去下面再拿一坛来。”不等凤予舒回答他已行了出去。

沈南烟看到凤渊行出门,推了推身边的凤予舒,“十三身体不好,哪能让他去搬酒,你去。”

凤予舒倒是温和,应了声就要起身。

但南宫珝歌却比她快上了一步,“我去吧,你们坐着。”

她离门口更近也更为方便,说话间已起身出了门。凤予舒见着南宫珝歌已出了门,想想又坐了回去。少不了又换来几句沈南烟的责怪,两人说笑着,很是和谐。

洛花莳夹着菜,怡然自得吃着,当菜送入口中时,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南宫珝歌走出门,就看到船头站着的凤渊行。

此刻的船已驶离了岸边,潺潺的江水幽幽,船娘摇着桨,带出有节奏的水声,远方的画舫中,传来若隐若现的谈笑声和悠扬的曲调,江面上一片歌舞升平。

船头的他被风吹乱了衣衫,发丝微微拂动,安静伫立。

南宫珝歌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河面平静,反射着画舫上的淋漓波光,耳边听着水声潺潺,宁静里透着喧嚣,就如同内心深处杂乱的思绪,压抑在彼此平静的神情之下。

“船头风大。”她想起他的身体,解下披风下意识地披在了他的肩头,“你应该在府中好好养病的。”

“无妨,你的御医都说了要不了命。”他淡然看着自己肩头的披风,“上次那件好像还没还你。”

那件他故意不还的。大约是因为他没有过任何她的东西,所以固执地留下,他没忘记那夜拢着她披风时内心的欣喜。

原来,喜欢是可以如此卑微的。

明明是她随手不在意的东西,他却可以视若珍宝,只因是她给的,便成了弥足珍贵。

他想要解下肩头的披风还给她,却贪恋着那上面,她的体温她的气息。人就在眼前,却又只能止步于眼前。

“走吧,我带你去拿酒,不然一会慢了可就败了这顿饭的兴致了。”他的手捏着披风的衣角,犹如克制着自己的内心。

南宫珝歌点头,两人准备走下船舱。

一艘画舫驶来,画舫上轻歌曼舞,可见画舫上的人兴致极高,画舫上的窗户打开着,可见其中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一位女子靠在窗边,喝着酒眯着眼睛享受着歌舞乐曲,却在两船交错间,看到了南宫珝歌身边的凤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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