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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意他(1 / 3)


眼见着夜色更浓,寒意渐重,南宫珝歌顾忌凤渊行身体,便决定提前结束这场宴会。

离去的巷道里,两人肩并肩地走着,月光下的身影被拉的长长。

“你今日在何处下榻?”南宫珝歌看着前方的马车,“我送你。”

“不用。”他拒绝了她的提议,看向门前另外一辆马车,简单毫无任何装饰的马车,不像是一位皇子的座驾,普通地象是寻常百姓人家所用,“我还要连夜赶回京师,毕竟我的身份,被人发现私下提前与你会面,会引来太多不必要的猜测。”

南宫珝歌看着那辆普通的马车,眼中是满满的嫌弃,“就这辆车?”

这里距离京师尚有两三日的行程,坐着委实憋屈,更何况他是连夜赶路,这种四处透风的马车,又颠又凉。

“私下出京,不能太过招摇引人注意。”他笑着解释。

她明白,但是明白不代表接受。

“来人。”她命令着下人,“将孤座驾上的靠垫搬来。”

他制止着,“其实不用这些,只需要一样便够了。”

凤渊行扬起手,带动了身上的披风,“暂借你的披风一用。

“披风给你,其他东西也要。”她坚持着,“毕竟,我答应了慕容,要照应好你。你特意为我跑一趟,我不能让你病着回京师。”

凤渊行是她此行的目的,更是责任。

他没有再争执下去,而是任由她车上的枕垫被搬到了自己车上,“待你到京师之后,我再来见你。”

她却有些不解,皇宫大内,他有办法出宫一次两次,却也不能如此随便,任由他来去自如吧?

他似是看穿了她心底的疑虑,只是笑笑,“我不住在宫内。”

“为何?”

“养病。”他仿佛是解释,语气很是轻忽,“毕竟我在宫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母皇在宫外给我置了宅子,倒是方便的很。不过,倒是方便了我们见面。”

凤后嫡子,漫说本该在宫里受尽恩宠,怎么也不该沦落到京师别院里,说的好听是静养,又何尝不是一种放逐?再想起他在“烈焰”这些年,南宫珝歌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心头所想,脸上却未表现出来,而是露出了期待的神色,“既然如此,‘南映’京师之行,就劳十三皇子做东陪同了。”

凤渊行点着头,两人如老友般告别,他转身入了车内,马车缓缓而行。

车内,凤渊行的手指撩起一角车帘,直到身后的人看不清晰,才放下了车帘,手指捻上了披风的一角。

精致的披风,上面绣着龙纹凤舞的图案,是至高身份的象征,“烈焰”将来最尊贵的人。

他眸光盯着披风上的花纹,静静地坐在车内,像一尊绝美的雕像。

忽然,他轻声咳了起来,那咳声一声接一声,仿佛止不住般。凤渊行手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息着,手指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几枚蜡丸封着的药。

他取出一枚药丸,捏碎蜡丸,将药放进口中,那咳声才渐渐地止住了,身体仿佛用尽了力气,颓然地倒在了靠枕上。

靠枕上的香气,幽幽地传入他的呼吸间,与她身上的气息,一样。

苍白的嘴角牵起一丝笑容,他静静地喘息着,再度打开了放着药丸的匣子,凤渊行的手,数过匣子里的药丸,一枚、两枚、三枚……算来算去,还有六枚。

“六枚。”他似是在盘算着什么,“一个月,那就将一切,在一个月内了结吧。”

长长的官道上,马车咿咿呀呀地前行着,唯有月光清冷相伴。

房内一盏灯光,幽暗却温暖,公子一袭杏色的衣袍坐在灯光下,被灯光印出他秀美的面庞。

一盏棋盘,黑白两子杀的难分难解,他一个人倒也是下的津津有味。

面前的小火炉簇簇烧着水,扑腾出骨碌碌的水汽,他挽起衣袖,小心地拎下水壶,洗茶、泡茶,当一杯茶刚刚被水汽覆盖,房门就被推开了。

他头也不回,只是笑道,“来的刚刚好,喝杯茶吧。”

南宫珝歌走到桌旁,桌上的小茶盏里汤色碧绿,清香四溢,她忍不住拈起茶盏,一口热茶入喉,倒是驱散了满身的寒气和夜宴的油腻。

南宫珝歌忍不住赞叹,“看不出,你煮茶的技巧也是一流的。”

洛花莳斜斜挑着眼,睨着她,“也是?还有谁也是?”

她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他长身而起,杏色的衣袍垂坠而下,犹如悬瀑刹那而坠,说不出的雅致风情,“今日没喝到你那十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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