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南宫珝歌的剑,“姑娘是哪条道上的,今天我们技不如人,姑娘要什么自取便是。” 南宫珝歌随手拿过他们的包袱,丢给了一旁的楚弈珩。楚弈珩打开包袱,包袱里瞬间滚落出十几个金锭子,还有不少珠宝首饰,外带两张通关路引。 南宫珝歌翻了翻,看向女子,“西边那几起灭门抢劫案,是你们两个做的吧?” 女子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江湖规矩,钱财不问来路,姑娘你最好莫要破坏行规。” 南宫珝歌的剑尖一送,刺破女子咽喉的肌肤,表情忽然变得冷厉起来,“江湖还有一个规矩,不碰良善百姓,不取正道之财,不伤无辜性命,若有犯者,江湖可出追杀令,人人得而诛之。破坏规矩的,似乎不是我啊?” 女子身体抖了抖,“你方才说不伤我二人性命的。” “对。”南宫珝歌点头,“前提是你说实话。” 女子一咬牙,“好,我认。那几起案子,是我们做的。” 南宫珝歌看向楚弈珩,楚弈珩表情变得冷然,却未置一词。 南宫珝歌抬手,剑尖从二人颈项间挪开,“我说到做到,不杀你们。” 女子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她脸上的轻松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南宫珝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不过,我既劫了你们的东西,自然也怕你们给我搞事情,万一我出城时你们捣乱,我也麻烦。所以,委屈你们几个时辰了。” 女子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却不敢反抗,眼见着南宫珝歌的手指点上他们二人身上的穴道和哑穴。 确定了对象身份,她也答应了楚弈珩交给官府处理,南宫珝歌的确没打算取二人的性命,不过…… 南宫珝歌手腕一抖,女子身上的衣服顿时片片碎裂,碎片如蝴蝶般纷飞,转眼间,地上只剩下赤条条的一名女子,白花花的肉因为恐惧而抖动着,场面实在不怎么好看。 楚弈珩下意识别开脸,瞪向南宫珝歌,“你……” 南宫珝歌笑看向楚弈珩,“理由有两个,你要听哪一个?” 楚弈珩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随便。” 南宫珝歌有些无赖,“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万一他们冲破穴道,你我会很麻烦,扒光了没衣服,自然不敢满地乱跑阻止我们。” 楚弈珩冷哼了声,“还有见不得光的理由?” 南宫珝歌脸色变冷:“见不得光的理由就是,他们杀的人里,都是良善百姓,上有垂垂老者,下有稚龄孩童,我既答应了你不执行私刑,就不能伤害,但我心有不甘。” 楚弈珩看着地上的人,脸上杀气顿现。 南宫珝歌只对他说了大概,并没有说的太过清晰,却没想到是这样狠毒的两个人。 楚弈珩手腕一抬,顺势拿过了南宫珝歌手中的剑,剑花抖起的瞬间,地上男子身上的衣衫亦是同样片片碎裂,赤条条地展现在二人眼底。 南宫珝歌打量着男子的身躯,口中啧啧出声,“看不出,你比我火气还大,连男子的清白面子都不给了。” 昨日当她了解到真相的时候,杀气比楚弈珩只高不低,也极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楚弈珩看到南宫珝歌停在对方身上的目光,不由冷声,“转过去。” 这火气挺大啊,昨夜果然睡的不太好。 南宫珝歌转开了眼睛,却是看着楚弈珩,而楚弈珩的手,剑尖一抬一落,已刺入了女子丹田气海。 女子眼中爆发出极度的惊恐,惊恐之后是愤怒,愤怒中又带着不甘,随后所有的火焰渐渐熄灭。 楚弈珩手中不停,那剑很快送入了男子体内,口中声音更冷,“我散了你们的武功,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祸乱百姓。” “他们也没机会了。”南宫珝歌的手握住楚弈珩的手掌,感受到他手腕上暴起的青筋,“一会出城的时候,让官府来收人吧。这样的大案,通常朝廷的规矩是凌迟处死,几百刀,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忏悔。” 在她安抚之下,楚弈珩紧绷的力量渐渐平静,南宫珝歌拿起一旁的斗笠为自己和楚弈珩戴上,“走吧。” 两人方才转身,身边突然落下数道带着斗笠的人影,为首一人大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凌虐他人,既被吾等看到,定然决不轻饶。拿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残忍变态。” 楚弈珩正在气头上,抬手扬起了剑,“想不断他们居然还有同党,那今日便一起扒光了示众。” 剑光,闪过众人眼底,剑上独有的花纹,也闪过众人的眼底。 为首人身体一震,“‘裂云剑’,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