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他断裂错位的骨头复位,没有了武功,她只能靠自己的寸劲和手法,容不得一点失误。 楚弈珩闭着眼睛,双手在身侧捏紧,脸上看似毫无表情,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可见疼痛的感觉。 “好了。”南宫珝歌长长吐出一口气,背上一片湿凉,“幸不辱命。” 楚弈珩仰着头,喘息着,长长的颈项上,汗珠滑下,犹如垂死的小兽,让人心疼。 喘息中,他轻轻吐出一句,“手法不错,比军医好太多了。” 这算是表扬么? 南宫珝歌拿起昨夜缠在两人手腕间的腰带,一层层地裹上他的腿,用夹板固定好伤处。将他的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肩头,“借点力给我,我把你挪到竹筏上。” 她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背,两人齐心合力,总算将楚弈珩挪到了竹筏上。力气用尽,南宫珝歌只觉得浑身脱力,手上一个撑不稳,摔落在他的怀抱中。 他的手,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腰身。 四目相对,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吹拂在脸上。他的气息,炙热无比。 该死的,他烧的更厉害了,必须得赶紧找医生。 南宫珝歌抽回手,却忽然发现掌心一片粘腻,定睛看去,掌心中是一片浓稠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