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殿下,知道吗?”秦慕容靠在少年的怀里,冲着南宫珝歌笑的十分得意。 少年显然是知道她与秦慕容身份的,羞涩的脸颊上,又有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倾慕与向往。 毕竟,与一群老色鬼比起来,南宫珝歌和秦慕容的身份地位,容貌年纪,更让人心动。 一名少年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拿起了她的酒杯,“殿下,让奴伺候您喝酒。” 怀中那名少年,则顺势跪伏在她的腿弯边,捏拳为她捶腿。 “这是前菜。”秦慕容意犹未尽,手指指着楼下再度黯淡下来的舞台,“我说了,要把今夜最好的给你。” “醉花阴”的花魁! 舞台上,层层叠叠的纱帘落下,隐约可见其中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今夜,‘醉花阴’冷月公子一舞,价高者得。”嘹亮的声音,揭开了今夜“醉花阴”的高潮。 冷月,也算是“烈焰”京师城中久负盛名的公子,琴棋书画精通不必说,据说身姿纤软,舞姿刚中带柔,有人曾称其“一舞动京城”。 坊间曾有一个传言,有好事者拿冷月的舞姿请洛花莳点评,美其名曰点评,实则不过是想要看看从来不展现舞姿的洛花莳会不会因此而如临大敌。不料当时的洛花莳只是唇角一勾,飘然离去。 那一笑间饱含的深意,让人猜测了许久,至今没有答案。 就在帘子后的人准备起舞的瞬间,原本关闭的“醉花阴”大厅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门外的风卷入,吹动了门前含笑而立的公子衣衫,缕缕青丝,也随着风,飘摇着生气。 长身玉立,含笑当风。门前两盏灯笼的光,就这么落在他的脚边,明媚那双眸,清雅端方, 他的笑,完美中透露出高贵,明明是亲和无双,却让人从内心觉得多看一眼,便是对他的亵渎,仓皇低首间,却将那容颜深刻在心中。 公子踏月而来,人间再无颜色。 京师一绝,绝的是人,而不是身份。他的身份,早就不重要了。 公子手中抱着一把琴,和煦淡然,“听闻冷月公子出阁一舞,花莳特来助兴。” 话语,神情,姿态,都完美的无可挑剔,仿佛是真心实意而来,唯有高楼之上南宫珝歌,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下。 这小子,想玩什么花样? 她不相信真的如此凑巧,她在“醉花阴”喝酒,他就来此助兴。 而楼下的洛花莳,朝着舞台上一步步地走去,连眼角都没抬一下,更遑论看二楼的她。 他走到舞台上,仿佛随意地一坐,将琴稳稳地放在膝上。低首微笑,将指尖放在了琴弦上。 青衫如水,流泻在地,无声地散开。那乌黑柔顺的发丝,也随着这个动作,滑落在地,蜿蜒着覆在了他的肩头。 全场的呼吸声,为之一窒。 南宫珝歌无法形容此刻自己内心的感觉,只觉得那一抹青丝落地,被沾染了,急切地想要上前,将它捧在手心中,更想要上前,将一件衣衫披在青衫公子的肩头,遮挡这一低头间从他身上透出的万千风情。 那冰玉指尖,半透着珠光,勾这人的视线无法转移,想要将它拢在掌心,暖着。 她发现,席间有人已经不自觉地将外衫脱了下来,看来有这个想法的,绝不仅仅她一个人。 琴声乍响,如碎玉落珠,雨落芭蕉,轻声流淌,缓缓地传入每个人的耳内。温柔如春月清泉,舒展了心胸。 当洛花莳来的时候,有人内心邪恶地想着他是来打擂的,因为冷月曾经舞技超群,让他心生报复,故意借捧场之名来让冷月难堪的。他们认定,洛花莳一定会用极难的琴曲,去抢夺众人的目光,甚至刁难冷月。 但琴曲响起的时候,他们开始认为自己小人之心了,洛花莳选了一首极为适合冷月的曲调,并没有半分炫技的意思,垂首弹奏着,更没有争夺目光的意思,从始至终,他的头都不曾抬过,没有给予任何客人暗示性的眼神。 可偏偏,越是他不在乎,越是希望他在乎,无数人的内心呐喊着:抬头看一眼吧,就看一眼吧。 视线,几乎齐齐地盯在了洛花莳脸上。 冷月的舞很妖艳,也很魅惑,翻飞的衣衫下,偶尔晃过一抹赤足小腿的肌肤,又或者抬手间,腰身展露。 如妖一般明媚,也如妖一般火热,整个舞台都被点燃了般。 但唯有一角,因为某人的存在,那火热永远无法侵占进去,就如月光般,静静地淌落。 舞台上,一静一动,本该是动的人最能抓住人的视线,可那抹静,却让无数人肖想,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