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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洛花莳(2 / 3)


着指尖的余温,是他的气息。

他嘴角噙着笑意,似乎这一杯酒入了她的手,根本不出他意料之外,只是偏着脸,静静望着她,舌尖微微划过唇瓣,那原本清染在唇上的酒色,舔去。

美人之风,在骨不在皮,而他的媚,在魂。

她抬起手腕,玉杯贴近唇边,半杯残酒入喉。冷香刹那间铺满口鼻,余韵却刺上了咽喉,直冲上了脑门,差点逼出了她的眼泪。

好烈的酒。

他眼底的笑意弥散开,眼波流转之下雾蒙蒙的,更形魅惑。

她脚尖微点,身形已窜起,翩然如惊鸿,落在了他的窗框上,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窗沿上。

红唇微启动,自报名号:“南宫珝歌。”

他笑眼带着醉意:“洛花莳。”

京师一绝,朝堂双殊。纵然不关心风月,这几个字还是如雷贯耳。洛花莳,便是昔年那京师一绝。

公子名动京华,靠的不仅仅是貌,还有才。更有人说,他温柔如水,醉笑万千风情。也有人说,他性烈如火,若非入眼绝不折腰。

她记得他,不仅仅因为那一绝的名号,还因为他的结局。

上一世,他自赎其身,飘然远去。再传来消息的时候,却是因为他被“东来”国君看上,要纳入后宫,但他却做了一件惊世骇俗之举,毁容明志,此身不嫁。但这个举动,显然惹恼了“东来”国君,将他强掳带走,想要□□折磨。而他,决然一死,与强权相扛。

“东来”国君盛怒之下,下令悬尸城楼,可怜一代绝色,无人收敛,最终落得一个草草丢在乱葬岗的结局。

心头,忽然抽搐了下。她既然接了那杯酒,是否能让他避开那场结局?

“落花时节又逢君。”她轻声呢喃。

一个又字,仿佛注定了他们的宿命。

他轻笑:“好,自即日起,我小字便叫逢君好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公子可出阁了?”

出阁,是接客的雅称。

“没有。”清清淡淡的两个字,不是炫耀,只是陈述。

南宫珝歌的眉头,轻微地跳动了下。

他是清倌,在寻常人眼中,大概是干净无暇的代名词,但是在她看来,却是一种难以言状的惆怅。

之前,母皇欲给她小侍,被她拒绝了。理由是,小侍太清白,自然毫无技巧手段,她两辈子加起来,就没碰过男人,两个新手在某种特定的状况下,必然是悲剧。

这个表情落在洛花莳的眼中,也是泛起了难以言状的复杂。她在嫌弃他……

但是很快,他眼眸流转,便轻巧开口:“青楼里伺候人的方法,花莳尚通晓一二,当不至令殿下败兴而回。”

玲珑剔透的心,志在必得的意,都在那双眼里展露的淋漓尽致。

“公子可有信笺?”她忽然开口,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没有问,而是看向手腕边。

新墨初研,花笺才铺,显然他正是想写字,却被街头的喧闹夺去了注意力,才有了公子倾酒,拦马停人之举。

她拿过笔墨,秀丽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几笔勾勒之下。带着新墨未干的信笺递到了他的面前,“拜帖。”

拜帖,本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尊重,她的身份,这“烈焰”国内怕没有人会劳动她亲写拜帖,这张拜帖,是南宫珝歌对洛花莳的尊重,与身份地位无关。

手指,接过了她的拜帖,肌肤轻触,她感受到了他指尖轻微的凉意。只那么一抹的触碰,久久不散。

他扫过信纸,上面写着“辛时造访”,却没有写离去的时辰。

“扫榻相迎。”悠悠然的,从他口中飘出四个字,却是意味深长。

“初次造访,本该备下薄礼,奈何奉旨入宫,分身乏术,怕是要怠慢公子了。”她的手指抚过腰间,再摊开时,多了一方青碧色的玉佩,“珝,玉也。希望这份薄礼,能入了公子的眼。”

他的视线停在那方玉佩上,上面镌刻着两个小字“珝歌”,可见是贴身之物,他将玉佩拈于指中,“入我的眼的,从来都不是物。”

言不需尽,彼此心知。

南宫珝歌点头,轻巧跃下窗台。

风中,幽幽飘过一个声音,“春寒料峭,公子窗边赏景,还需珍重身体。”随着声音飞来的,是一件雪白的大氅,带着她的体温,落在了他的肩头。

马蹄清脆,红色的人影已远去。

公子的目光遥遥相送,手指拂过,窗已落下。

她既让他珍重,那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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