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几名太监用担架抬着挨完板子的朱樉走了过来。还没到达三人面前的时候,朱樉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唉哟~疼死我了啊~我的屁股啊~要了老命了啊~。人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谁知道啊~我拿人当亲兄弟,人拿我当捡来的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为了他,这些年我兢兢业业,费心费力的处理户部的事情,可谁知道啊~人不高兴的时候就让人打我啊!就连合伙做生意赚的钱都是人家拿大头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听着朱樉那装模作样的哀嚎声,朱标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随即黑着脸说道:“老二!你要是想再挨一顿的话,那你就接着嚎。你真当我不知道打你板子的时候,用的是空心的板子?”
听到这话,朱樉立马就闭了嘴。然后直接从担架上爬了起来,嘟囔着就往这边走。
看着朱樉这气鼓鼓的样子,朱标递给他一杯茶后说道:“往后的份子,多给你半成。”
听见朱标说这话,朱樉立马笑着说道:“大哥,你倒是早说啊,你要是说这话,那我屁股可就不疼了。”
接着立马让一旁的太监拿来纸笔,随即大笔一挥,将字据写好后,就递给了朱标。然后笑着说道:“大哥快签个字,记得盖印哈。”
看着手中的字据,朱标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立马就有了再干朱樉一顿的冲动,可随即又想了想朱樉在朝会上递上来的折子,深吸了一口气后在心里默念道:“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还得医。亲兄弟,亲兄弟,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朱标在心里默默的将这两句话念了好几遍之后,咬着牙在字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字据丢给了朱樉。
朱樉立马从地上捡起字据,将字据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掸了掸,可随即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字据上没有朱标的印章。接着又将字据还给了朱标,然后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开口道:“哥,章,印章。”
看着朱樉这贱样子,朱标彻底怒了,直接起身一脚就踹到了朱樉的腰上,然后摁着朱樉就开始揍,一边揍一边骂道:“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天天就是钱钱钱,除了钱你还能有其他的喜好不?”
被摁在地上的朱樉护着头喊道:“我喜欢钱怎么了?要是没钱你能过上现在的舒服日子吗?要没我,军队的军械是你想换就能换的?合着现在财政充足了,你就觉得我不重要了呗,你可真会打算啊,怪不得你能当皇帝。”
坐在一旁喝茶的朱旺,一脸无奈的看着打成一团的兄弟俩,扭头对着一旁的朱雄英说道:“雄英啊,你以后和我家老五可不能这样啊。”
朱雄英带着一脸苦笑回答道:“王叔,您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又不傻。再说了,您觉得我能打得过您家老五吗?”
听到这话,朱旺笑着说道:“也是,抛开你不算,我家老五现在也算是咱大明的第三代领军人物嘛。”
待朱标和朱樉两人打完后,朱旺和朱雄英也聊完了。
朱旺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说道:“你俩闹完了没?闹完了就过来了。”
朱雄英随即连忙走了过去,先将朱樉给扶起来,然后才去搀扶朱标。看着朱标起身后一直不停的揉着拳头,朱雄英忍不住开口问道:“爹,您这是咋滴啦?刚刚不一直都是您在揍二叔吗?”
朱标一边揉着拳头一边说道:“你二叔现在是越来越阴险了,他竟然穿了贴身软甲。”
这时候一旁的朱樉笑着朝朱雄英说道:“雄英呐,别听你爹瞎说,我这明明就是练的金钟罩,只不过教我金钟罩的师傅说这金钟罩分内功和外功。内功是练出来的,这外功当然就是穿出来的嘛。”
朱樉这一番无耻的言论,直接把朱旺都给逗笑了,随即开口说道:“老二啊,阴险就是阴险,还扯什么内功外功啊。”
朱樉走到桌子旁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道:“大堂哥,你是知道的,这些年我基本没咋练了,但是那坑货却是天天都在练啊,你看他那体型,都快赶上熊了。我要是不整点儿护身的东西,我怕顶不住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有多偏心眼,要是让我爹知道我还手的话,那还得了?还不得活撕了我啊?所以我就只能增加防御了呗。”
朱旺开口道:“好啦,别说这些有的没得了,咱们说说正事吧。”
朱樉立马收起笑脸,然后开口道:“大堂哥你说。”
朱旺开口道:“老二啊,你也知道现在雄英开始监国了,咱们这些当叔叔的得托着他啊。朝堂里那些酸书生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一直都想让皇帝按照他们的想法来理政,我担心雄英刚入朝堂,会被他们给带偏,所以这些日子你就别在家偷懒了,该上朝的时候就上朝吧。”
朱樉立马点头道:“好的,大堂哥你放心,在这种大事上,我还不至于拎不清。”
朱旺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你先说说户部现在的情况吧。”
朱樉随即开口说道:“自从我上任户部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开始清理那些蛀虫了。到目前为止,户部的官员已经让我换了八成,而且子干劲可足了,不然我也不可能过的这么舒服不是。现在皇家商行的生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