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名位,并永赐一等公。” 听闻自己父亲居然和上官那穷凶极恶之人有来往,姜彧肃了神色,言辞恳切地劝阻, “父王,孩儿当初特意结交凌劭,是因为他比之其父凌璞甚为不同,是个光明磊落一心除恶之人,只要使个计谋令青云派掌门人易主为他,武林的风气定能为之一正。若是您启用上官飞刀这等暴戾恣睢的恶人,一定会后患无穷。” 中山王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彧儿,上官飞刀只是咱们手里一把刀,用他只是不能再让青云派一家独大下去了,他们的体系日益庞大,会真正动摇我们姜家统治的根基啊。谁知凌劭日后会不会变成凌璞那种人,届时青云派将永远都不能为朝廷所掌控。” “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姜彧沉默半晌,终于开口,“孩儿明白,谨遵父王教诲。” _ 姜彧那一去,果然就没有再回来。 连小话痨如意也走了,灵溪顿觉有些无聊。 晚间沐浴后她将一头秀发用巾帕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半干,然后坐在外面的院子里,悠哉悠哉,任由自然风吹干头发。 仲春之际,这晚间春风也甚是温柔。 灵溪拿着姜彧送她的一个精致小礼物,随手赏玩。 姜彧出身王族,送出的东西即便是小礼物也不同凡响。 此刻,灵溪如缎子般华美的乌发披在身后,正拿着一个手指大小的玉雕葫芦,对着月色,饶有兴致地看。 突然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气。 蛾眉轻蹙的她才抬起头,便看到了眼前黑衣肃烈、星眸如剑的凌劭。 他眼眶薄红,明显是有些醉意,连一向稳健的气息都紊乱了。 灵溪盈盈地站起了身,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她力作镇静,冷冷道:“少主,半夜三更,有何贵干?您别忘了,我现在是您送给姜公子的婢女。” 凌劭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薄唇微扯,好似在嘲讽,“是吗?那他怎么不带你一起走,又或者……” 他轻笑,“是你自己不舍得走。” 男子强硬地抬起她精巧的下颚,音线低沉,犹如蛊惑一般。 “我说得对么?” 灵溪当然不会承认。 她咬着唇,眼里闪烁着盈盈的水光,就那样地直直盯着他,像要看到他心里去。 “我没有不舍得谁。” “我留在这里,是要等姜公子来娶——” 话音未落,她的樱唇已落入他的口中,他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狭长微红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开始用尽全力地吻她。 他咬着她的唇瓣,几乎发狠地说,“你在骗我,小溪,你根本就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