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就只有几天的时间,新场地也还没定,导演的意思是,场地那边两手准备,新的要找,也要再看看之前的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剧本这边也想想备选方案,到时候挑最好的用。 回去之后,冯春也不睡了,跟另一个跟组的编剧一起,先把剧本捋一遍。 最后场地还是只能换,压力一下给到剧本这边。 导演希望她们可以给出一个完整的修改版,冯春跟另一个编剧,两个人这几天几乎没下过楼,每天睁眼就是剧本,至于闭眼,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熬了几天,剧本终于写得七七八八,另一个编剧扛不住,发高烧去了医院,冯春把收尾做好,总算是及时交稿。 心里的大石头放下,晚上冯春好好吃了一顿饭,然后早早洗漱完睡下。 结果半夜却被痛醒,上吐下泻。 吐完第二次,冯春觉得情况不太对,准备去医院,但好巧不巧外面下大雨,根本打不到车。 冯春蜷缩着跪在床边,缓解着腹痛,拿着手机打了一个视频电话出去。 等待接通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遍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