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皇后娘娘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调皮地眨眨眼,然后一脚踹飞了她。 大声惊呼:“你是什么妖怪,竟敢欺负皇后娘娘!” 下一秒如同饿虎扑食,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扬起手对着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扇了上去。 一巴掌朱钗四溅,头发飞扬。 两巴掌鼻歪眼斜,牙齿飞溅。 三巴掌……没扇下去,被人拉开了。 “崔南烟你刚刚说的什么?”皇上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皇后身上。 相反更关注的是她刚刚说的话,目眦欲裂急哄哄的。 崔南烟整个人被封豫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她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呜呜呜地低声哭泣。BIqupai. “父皇,她、她身上有一条好大的蟒蛇……刚才它张开大口就要咬到龙龙了!!” 封晋抱着皇后手足无措,惊慌着喊御医,御医,这次崔南烟没有留情。 若不是怕崩自己一身血,肯定天灵盖都给她拧开。 这两巴掌下去,脑震荡都是轻的,起码能消停到春节之后。 晦气玩应,还说自己找死? “父皇,父皇你不要听这个疯子乱说,她就是故意的,哪里有蟒蛇,哪里有!她要杀死母后啊!!” 封晋这次伤心地哭了,哭得真心实意,就像是死了亲妈。 “闭嘴!”封云深在某些时候特别相信崔南烟的话,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刚刚说皇后身上有一条蟒蛇要咬自己,这恐怕是她对自己生出了恨意啊! 打心眼里想要自己死。 “丹子明,带人去御花园查看。” 御花园中的密道有被人频繁使用过的痕迹,而且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串男性的脚印。 密道另一端的出口是在京郊,一处荒山里面,出口十分隐秘,根本不会被人找到。 男人,京郊,脚印。 封云深亲自去了密道,进入密道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飞扬,而是十分干净。 墙壁另外开凿出一个房间,里面还有些日用品和床铺,布置奢华奢靡,里面全都上好的贡缎。 封云深怒极生笑,眉眼阴鸷,裂开嘴角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意在脸上定格。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好字,泣血悲鸣中带着无尽的恨意。 要不怎么说比较巧了,这个洞正好就在皇后栖凤殿不远的地方,两分钟的路都没有。 你说皇后不知道?可能吗?她栖凤殿守卫这么森严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发现? 这里居住的是个男人,一个男人不去御书房,而是在皇后处不远的假山密道里居住,只是为了赏风景吗? 看着这里生活痕迹的模样,可以肯定前不久还有人在这里活动,而现在那个人离开了。 不管这里的人是不是先太子,皇后与人有私情的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 皇上依旧隐忍不发,现在的他还不是鞠家的对手,鞠家的虎符还未找到。 皇上以皇后身染重疾为借口,把她暂时关在了栖凤殿中。 而栖凤殿里所有的人全都被换成了皇上的人,至于这些人全都被带进了天牢中。 日夜拷打,就为了让他们说出皇后奸夫的下落。 重点关照对象自然就是身边的四大嬷嬷,以福嬷嬷为首是重点的关注对象。 至于那些扫洒不太重要的宫人,全都发配到冷宫中做事。 封豫一改往日淡漠,破天荒地为皇后来求情。 “父皇,儿臣请求您放过皇后娘娘。”撩起衣摆跪在桌案前。 头垂着,长睫轻颤,盘龙柱的阴影挡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豫儿,她屡次三番地害你,为何还要替她求情?” 原来封云深都知道啊,封豫心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思绪回笼:“父皇,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是鞠家的女儿。” 求情是因为惧怕鞠家,怕皇上走错路,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插在皇上的心口中。 因为他不敢杀死皇后,就算被崔南烟打成猪头也不敢趁机杀死。 哪怕是把罪过都甩给别人,他还是不敢,他舍不得自己来之不易的皇位。 “鞠家?又是鞠家……”皇上当成他这个模样也算是憋屈,前怕皇后鞠家,后怕太傅和太后。 筹谋了这么久,封豫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豫儿,难道朕一辈子都要受制于鞠家吗?”皇上黯然呢喃一句,并未想让封豫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