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豫被搀扶回房之后,看着蹲在他身前为自己检查的崔南烟时,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马上就变了另一个表情。 “腿没有大碍,你可不能再这么不管不顾了,毕竟它伤过的。” 无奈的看着明显没把自己话听进去的男人:“你可不要当做没听见,不然你老了可有的受。” 放下他的裤管,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 “怕什么,反正有你在我身边,你一定会治好的。” 封豫乌黑的眸子盯着她,不肯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这是一次试探,一次她能不能留下的试探。 “有我在也不行,我也不能代替你疼。”崔南烟白了他一眼,像是看二傻子。 “这腿可是大事,你不想在老的时候一直坐轮椅吧?到时候上厕所都要有人帮忙。” 一想到他十分抵触别人触碰的模样,下意识头疼。 “烟儿……” “嗯?”端着茶杯的手忽然就把他抓住了,炙热的大手完全禁锢她得行动。 封豫眼中情绪翻涌,喉咙有些干渴,滚动喉结缓解自己的紧张。 “怎么了?”崔南烟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这些话都发自内心说的。 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激动。 “烟儿,你不会离开我是吗?”在两个人的情感中,封豫越发了解她,就越心慌。 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事物的他,竟然会怕没有崔南烟的日子。 仅仅是试想了一下,心痛刀搅,如坠冰窟,就连呼吸也变得窒息。 “离开你?干嘛要离开你?”崔南烟诧异的看着他,这人的脑瓜里在想着啥? 封豫眼睛一亮,长臂一揽,人直接跌入了他的怀中,举着的茶杯水洒了一身。 “啊……水、” 她就算再迟钝也明白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自己也在反思。 两人从互相怀疑,互相试探,在到成为朋友,生死之交,交出底牌,他们就变得密不可分了。 也许从她肯在他面前暴露空间的那一刻就是不一样的吧? 也或许是封豫第一次让她把所有的钱财都交给自己? 她放软身子,依在他的怀中,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封豫的情感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情绪在眼底翻涌,声音越发的轻柔:“烟儿,烟儿,烟儿……” 一遍遍的念着她得名字,直到把情绪都隐藏,现在他不能吓到她。 “嗯。我在。”小手轻抚他的后背,原来他也是这样不安吗? 两人不算告白的告白,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化很大,通了心意后,封豫更是粘着她。 本来就是走哪都带着,现在变成了去御书房都带着了。 封云深耷拉个老脸,已经维持不住慈祥老父亲的模样。 “封豫!你天天带着媳妇上朝算什么,已经有无数个大臣来弹劾你了!!!”???.biQuPai. 手指着桌案上厚厚的一叠奏折,几乎没眼看他。 封豫现在脸皮厚,一副无赖的模样,反正他们也就是只能参他,也不能咬他。 “父皇啊,他们这么闲那就给他们找点事吧?”他笑意中带着满满的恶意。 “马上就要跟北衡的人比试了,就让他们每家人都出个人比试吧。” 这招缺德,多数官员的后代都是纨绔子弟,你让他走狗斗鸡可以,但是真本事?没有! “哎,豫儿啊,你们夫妻恩爱朕理解,但是咱们是不是没有必要这样?” 封云深就不明白了,两人天天黏糊在一起不烦吗? “你还真敢想,你就不怕那些纨绔把脸都丢劲了?”不赞同的白了他一眼。 封豫放荡不羁笑了,悠哉的站起身:“父皇,一群废物而已,输了就贬官,罢爵,拉去充军。” 语调阴森起来,好像已经想好怎么操练这帮人了。 “胡闹!”封云深佯装生气的训斥一顿,转念一想好像也真不错? 毕竟很多位置都已经被世家霸占了许久,也许能接着这次机会,拔掉几个钉子。 崔南烟无聊的打了个哈气,眸子水雾缭绕,接了句话。 “父皇,现在比赛对我们不公平,北衡带来的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她摸着下巴道:“不如先来个集训如何?反正搭建场地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父皇,烟儿说的有道理,不如先训练一番。”封豫仰着下巴,一脸的骄傲,好似在说我媳妇最棒,我媳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