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起我?呵,还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皇上她都不行礼,更别说你一个妃子了。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讨厌的人都让人稀罕不起来。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既然贤妃娘娘这么厉害,那这病不治也罢!” 她靠着太师椅翘起了二郎腿,戏谑地看着他们。 贤妃除了在崔南烟那里受过气,还没让别人这么气过。 “母妃,请您冷静,咱们是来求医的,不是来吵架的!” 姬冷凌打断了她的话,压抑着怒气安抚她,只是话里有那么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鬼医,是我们无礼了,请您莫要怪罪!”对着崔南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当然不是了,当年封豫被虐待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求过他们?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二皇子,刚刚走的时候您说我是庸医来的!” “作为庸医怎么敢给您治病呢,万一治不好你肯定会赖我的!” 摇晃的小脚可没有半点担忧,就算告到皇上面前也没用,急眼了皇帝也给来一针。 贤妃上前一步,柳眉倒竖:“你这个刁民,竟敢……” “啊啊啊啊!!!” 房顶上忽然掉下来一只肥硕的大老鼠,正巧就掉在了贤妃的头顶。 惊叫连连的她原地蹦跶,可那肥硕的老鼠却紧紧地抓住她的发髻,任她蹦跶就是掉不下来。 现场瞬间混乱起来,有的侍卫拔刀,有的侍卫因为怕触碰到贤妃而后退。 崔南烟坐在原地没动,而是笑着看他们的笑话。 用眼神的余光撇向房顶,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贤妃就站在原地尖叫着。 崔南烟掏了掏被尖叫声刺痛的耳膜,手中银光一闪,一直趴在她头上的灰老鼠被钉在木柱上。 尖叫的声音太刺耳,让她更加不悦,站起来转身就走。 “鬼医留步,您想封胤如何求您!” 姬冷凌还算冷静,木然地看着她,心里已经把贤妃给骂死了。 “你们自己看着办!”袖袍一挥人进了药房,对他们视为无物。 贤妃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脸色惨白的她捂着胸口,颤抖着手指着门:“你们快把她给本宫抓起来!” 现在她全身都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痒到她抓狂! 姬冷凌想要阻止,却被贤妃用身份压制:“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别拦着我!” 姬冷凌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给自己催眠! 他们蠢好控制,他们蠢好控制! 耐着性子:“母妃,鬼医是皇上最看重的人,这牌匾还是皇上亲笔提名!”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 就这么个蠢的,怎么在后宫里活下来的?背在身后的手都在颤抖。 “母妃咱们是来求医的,不是来干架的,有事等看病结束后再吵可好?”新船说 脸上最基本的礼貌笑意都维持不住了,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看着她。 也许是眼神太冷,让贤妃的撒泼收敛一些,这时才想起来她是姬家的人,自己不能得罪。 她肯定不能求人的,只能看向自己的儿子!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 所以贤妃反手又给了封胤一个大逼兜,厉喝:“孽障,还不跪下!” “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得罪了鬼医,哪里需要母妃在这里看人脸色?” “母妃的命真的好苦啊!” “母妃为你煞费苦心求人给你看病,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母妃的么?” 哭得梨花带雨,只可惜这个美人要四十岁了,保养得再好也会让人心烦。 姬冷凌连哄带骗地把人送回宫,耳边终于安静了。 她没有在对封胤说一句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是一件货物,正在盘算能卖多少钱。 姬冷凌已经有了新的想法,既然他这么无用,那就不用了,找几个女子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来个垂帘听政。 封胤咽了咽唾沫,终于怕了。 以前对封豫十分嚣张,非打即骂,现在像是一条狗一样,跪在医馆门前。 跪姿标准,大声喊道:“鬼医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辱骂您,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无知!” 这次崔南烟没有难为他,在他说第三遍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语气柔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