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不想看他那甜美的睡脸,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喘气。 鼻子不通嘴巴可以呼吸啊,微微张开嘴巴继续睡! 田生挫败的松开手,服气! 不服不行。 灵宾县城很快就到了。张队带着人匆匆吃了口饭就忙着展开工作。因郝建是登记在案的失踪人口,所以有相片,在村口问了几个老乡就很容易得到郝建的住址和消息。 郝建爹去逝的早,娘也早不在这村子住了,邻居说郝建娘有点低保收入以前在这儿住的时候郝建天天惦记那几百块钱,钱取走后也不管他娘有没有米吃饭,老娘被狠狠的伤了心,好多年前就拿着低保卡投奔小女儿家了。郝建就一人在这个家里住着,整天偷鸡摸狗跟过街老鼠一样惹人嫌。 想从家里人这边打探消息看来是无望了。大家只能来到郝建家。这家也几乎不能叫个家了,正屋的几间房子玻璃都碎了,门窗上红色的油漆掉的跟得了白癜风,斑驳中透着衰败。 从玻璃窗望进内室,空空荡荡的寂寞清冷。 门很容易被破开,锁扣的螺丝钉都腐烂生锈了。 三间正屋里外翻查一遍也没翻到点什么。米袋子里的老鼠屎倒是不少,灶台上炒锅里还有饿死的蟑螂尸体。 想想这个家有多久没开火没有吃的了。从恐龙时代存活下来的打不死的小强都能被活活饿死。 郝建是这起案件惟一的突破点了,大家不想这样放弃,正屋又搜一遍后搜查偏房杂物房甚至茅房。 一无所获。 张队不信邪,看着队员做了个假设,“如果你们有私房钱或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东西,再如果这里是你们的家,你会把它藏哪里?” 这新鲜了,大家目光开始在这平房里四处扫射。 彭野先说,“房梁吧。” “院子里杏树下挖个坑?” “厨房暖气片里。” 田生看看这家没有地窖,又敲敲墙壁,“会不会哪块是空的?” “星宇呢?你往哪藏?” “茅坑手纸后面。” 张队说大家再把刚才说的地方找一遍。 彭野直奔茅坑,在别人爬房梁,扣暖气片,巧墙壁的时候,举着一把车钥匙冲了出来。 众人盯着刘星宇匪夷所思。“操,人是你杀的对吧。” 刘星宇更是惊恐,一个箭步躲到田生后面,胖脸煞白,他也被自已吓到了! “我,我是随便说的.......” 张刚刚记起刘星宇刚来时,就因为去便利店买了瓶水就让田生遇到了受害人的孩子。这次又是随便的一句话,这是什么天选之子! 彭野围着刘星宇走了三圈,站定在他面前一脸严肃的问,“这钥匙有什么玄机,这是车钥匙吧,车呢?你再随便说一下车现在的位置。” “滚......” 有了车钥匙车呢! 张刚刚撰着车钥匙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挨个敲隔壁,隔壁的隔壁,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老乡,郝建是不是有辆车啊,他车呢?” 问过了不知第几个老乡,终于在一个在路边小马扎上婶婶嘴里得到了准确消息,郝建确定有一辆车,“黑色的什么马,他跟我吹过,是什么马的我记不得了。车在哪?送修理厂了,败家孩子刚买回来的车就送修理厂了新新的,说不喜欢黑色了要改白色,败家孩子,买的时候怎么不选好,非要敌花钱! 不知从哪不突然又搞到下的钱,一时饿的来我家蹭馒头,过了几天居然又买了车!” 要不还得说三姑六婆婶婶大娘呢!不光自家事理得顺别人家的事知道的也清。 村子不大,县城修理厂也好找。 黑色海马车很容易找到。 张刚刚拿着车钥匙试了一下,门开了。 是这辆! 连日辛苦奔波终于有了一点回响。 修理店老板告诉张刚刚,这车停这好久了,要不是惧怕郝建不是好东西他都想把这车卖了。他修理厂面积不大,让他这车一占地方更小了,停这么久怎么也得要点停车费。 ”停多久了,你想想具体日期。” 店老板用满是黑色机油的手挠挠脑袋,很是苦恼,“哎呀,真记不得,最少有一年了。” 张刚刚与彭野对视一眼,一年! 他们对一年这个时间可真是太敏感了。 土屋男尸经法医鉴定就是五个月至一年前死的。 在一年前的某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郝建有车明明是刚买的新车为什么要大修清理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