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臣还真是无用,陛下不必担心他,你不是有话要与我说吗?现在臣愿意听了,我们回你的寝殿,你慢慢讲给臣听好不好?」 低柔的语调,像是在诱哄。 苏荷的视线从他的肩头绕过,看向那被侍从扶起来,不过还在晕厥中的廖言和。 「太傅也是文臣,怎能如此说廖爱卿,寡人说了,你先放寡人下来,这旁边就是轿辇,寡人着实不需要你抱,而且你身上太硬了,硌得寡人很是不舒服。」 眉头紧皱,苏荷真的是每个动作都在透露着抗拒。 容晏安只好把她放回在了轿辇上,只是依旧没管廖言和。新船说 「起驾。」 他一声吩咐,底下的人莫敢不从,苏荷坐在回寝殿的轿辇上,心里那叫一个气。 走在她旁边的容晏安还时不时与她搭话,只是那些言辞着实叫人臊得很。 「陛下,这文臣与文臣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比如说廖大人,他更适合用一张嘴来口诛笔伐,再比如说臣,虽是文臣,但却是文武兼备,只是看着瘦弱了些罢了,这一点陛下应该深有体会。」 「太傅在说什么,寡人听不懂。」粉色的红晕从耳根子往下蔓延开来,苏荷近乎咬牙切齿地揣着明白装糊涂。 奈何身旁的人像是听不明白她的话外之音般,还反问起她来。 「不应该啊,陛下怎么会不懂,陛下若是真的不懂,此刻就不会坐在这轿辇之上了。」 他笑着对上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分明就是故意。 「彼此彼此。」苏荷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不肯服输地回怼,反正输人不能输阵,互相伤害她还是会的。 这个她最在行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