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陛下厚爱,臣实在受宠若惊,只是……」 「爱卿不必过分自谦,在寡人眼里,你值得。」几乎是强硬地,苏荷拉着他就走,廖言和虽说是男子,却也到底只是个白弱书生,又加上不敢冒犯苏荷,一时间还真的被治住了。新船说 朝臣们: 「这是要变天啊。」 「谁来扶我一把,腿软。」 「陛下如此,难道是真的看上……」 太傅府邸,有一名温雅似玉的白衣美男坐在湖心亭柳树旁的石桌前,他右手捏着一枚棋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这时,有幕僚接了一只白鸽传来的消息,将打开的纸条放在桌边,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嗓音低柔轻哑。 「不来?」 「陛下说,想要见她,让您自个亲自去皇宫走一趟。」她很忙,没空搭理一个旧爱。 最后的话幕僚没敢复述出来,也不知女帝是发的什么疯,不仅在早朝上罢免打杀了那么多官员,还公然与御史廖言和勾勾搭搭,如今还任性妄为地与太傅闹别扭。 小女儿家心态,哪里有一个帝王的样子。 只是看自家主子的模样,好似并未受到影响。 也对,不管女帝怎么做,主子心里没她,自然就不会在意这样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倒是有几分性子了。」最后一子落下,容晏常年没有血色,近乎病态苍白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不起眼的弧度,像是平静的湖面终于泛起淡淡涟漪,他起身站了起来。 「那便去看看我们这位陛下,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有的这样改变吧。」 从太傅府邸到皇宫距离不远,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容晏安便出现在了女帝的寝殿外。 彼时女帝刚送走被她调戏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廖言和,正换了身轻薄透气的纱衣靠坐在软榻上吃宫女剥好的葡萄。 她嫌穿鞋不舒服,便没有穿,容晏安一进来便看见少女笑靥如花,明艳动人,还有那双莹白玉嫩的小脚,晃啊晃,像是要晃到谁心头去似的。 亲眼所见,女帝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改变还要大,容晏安低下视线,眸中划过深思。 这是打算不破不立吗?还是说,又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人唆使教她的法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