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露出一抹十分虚假的笑容来。 这个傅贾有洞穿人心思的能力,实在太讨厌! “三爷,我知道你恨纪冉破坏你的生意,你要她死站在你的立场无可厚非,但她是我女人,我不会让你动她一根毫毛!” 傅北骆半眯着深邃黑眸,再次冷声警告傅家辩。 傅家辩岂会把傅北骆的警告放在心上,当然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傅总,你怎么能对我这么不放心?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傅家辩笑得很假,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说这话根本没走心。 三叔,你出尔反尔的次数还少吗? 傅北骆在心里十分不屑冷哼一声,面上却对这个话题没有再多言。 反正冉冉自身实力不弱,又有他护着,不会出什么大事! “三爷,你不准备叫你的人把枪放下来吗?” 抬眼环视一周那些用枪对着自己的黑衣保镖,傅北骆很不悦地蹙眉。 “全部给我滚出去!” 用力抿了抿唇,傅家辩很不甘心地抬手让那些黑衣保镖去门外候着。 一场鸿门宴在傅北骆镇定自若地谈笑风生中消失于无形。 “傅总,刚才只是一场 误会,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傅家辩亲自给傅北骆倒了一杯红酒致歉,好像刚才拿枪口对准傅北骆的不是他一样。 “三爷,我们是最紧密的合作伙伴,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傅北骆举起酒杯对傅家辩和善地笑笑,表现得十分大度。 两人推杯过盏了好几回,面上又恢复成一团和气,却暗自心怀鬼胎。 最后,傅北骆找了个理由先离开。 “哼!真以为我会听你话乖乖不动纪冉那个臭丫头吗?” 傅北骆一走,傅家辩瞬间变脸,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地上。 溅起的玻璃碎片中闪现着傅家辩扭曲狰狞且饱含恨意的脸。 “给我找纪冉那个没用的蠢货母亲,给她点钱,让她把纪存骗出来交到我手里!” 纪冉那个该死的臭丫头有傅贾护着,他很难对她下手,不然他也不会用这样的办法! “三爷,给那个女人多少钱合适?” 助理实在吃不准傅家辩阴晴不定的心思。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当然给的越少越好!” 傅家辩非常恼恨地踹了一脚自己的废物助理。 “两万,不能再多了!还不滚去办事!” “是,三爷!” 被踹的助理痛得不敢吭声,立即转身跑了出去。 “废物!全都是废物!” 傅家辩非常不解气地又骂了两声,表情格外阴郁。 “多派些人保护冉冉和爷爷他们!” 上了车,傅北骆无比认真严肃地吩咐高离,眼里有着化不开的凝重。 三叔是什么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完全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主! 冉冉伤害了三叔的利益,三叔不要了冉冉的命誓不罢休! 很有可能在他离开夜色迷人半分钟之后,三叔已经对他助理下达了命令! “是,大少爷!”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蹙着浓眉的傅北骆,高离冰冷的表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三爷对大少奶奶可真是穷追不舍,非要了大少奶奶的命才敢罢休! 车子很快驶离夜色迷人,慢慢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赵柔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越想心里越恨纪冉不是个东西。 自从那日她清醒过来和纪冉不欢而散后,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一次也没来看过她! 那个臭丫头小时候真白疼她了! 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根本无法跟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比! 赵柔不禁懊恼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小心流 产。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说不定是个男孩,她可以母凭子贵挤掉何翠萍那个该死的贱人坐上纪夫人的位置享受着荣华富贵,不用偷纪冉那个臭丫头假装自己的女儿来讨纪良的欢心,现在更不会过着如此糟心的日子! 想着想着,赵柔把纪良这些年折磨她的苦痛全怪到纪冉头上。 没有纪冉那个杀千刀的臭丫头,她的人生不至于过得如此凄惨! “有人吗?” 赵柔正愤恨着呢,突然有人敲了敲病房门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