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骆知道纪冉的脾气,估计再不放开,自己很有可能被她咬上一口。 况且纪冉震惊之后听了傅北骆的解释已经冷静下来,这一点傅北骆自己也相当清楚,于是很快放开她。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纪冉直视傅北骆的深邃黑眸,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可他眼睛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猜!” 微微勾唇,傅北骆说出十分欠扁的两个字。 “……” 纪冉真想一拳头砸爆他的头,但顾忌到眼下复杂的环境,将抬起的拳头很不甘心地放了下去。 “怎么,你舍不得打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见纪冉把拳头放下,傅北骆浅笑反问。 “哼!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快醒醒,别做梦了!等出去了,我一定揍得你满地找牙,你给我等着!” 纪冉扬起小拳头恶狠狠地跟傅北骆示威。 可这样的纪冉看在傅北骆眼里分外可爱,可爱得想让他狠狠亲她一口。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两下,傅北骆看纪冉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暗火热。 “你……变态!”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纪冉当然知道傅北骆突然转变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吭哧 了半天,只骂出这三个字。 在这种环境下,傅贾这个该死的混蛋还想着怎么样占她便宜,不是变态是什么! “咳咳……我没那个意思,你别想歪!” 傅北骆轻轻咳嗽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低头拿起绳子。 “现在我们不能走,还是把绳子重新绑好,免得让那些人对我们起疑!”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克制力才没把冉冉拉进怀中狠狠亲一口。 一边给自己绑绳子,傅北骆一边在心里无奈苦笑着。 “哼!” 对此,纪冉愤恨地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傅北骆,用最快的速度替自己绑好手上脚上的绳子,背对着男人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在生闷气。 傅北骆悄悄挪动了一点位置,非要和纪冉背靠背,还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背上。 “生气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里藏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纪冉懒得搭理他,并用后背用力一顶,报复性地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到他背上。 见此,傅北骆反而低头笑了,心里有满满的幸福感在溢出。 “笑什么!” 纪冉反而不乐意了,冷冷呵斥他。 傅北骆却仍是笑,不回答。 他太了解冉冉 了,一旦回答了,她肯定不会再这样靠着他了。 难得的幸福时刻来之不易,必须好好珍惜。 神经病一个! 纪冉侧耳听着傅北骆低低的笑声,觉得他真是有病,懒得再理他,仰头就那么靠着他的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不能怪纪冉,这几天晚上都在进行钓鱼计划,白天只能睡几小时。 听着身后传来纪冉均匀的呼吸声,傅北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几天太辛苦冉冉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自己在这守着她。 戴了眼罩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纪冉醒来后扭动了一下酸疼的脖子,直觉自己应该睡了很久,不然脖子也不会这么酸疼。 “喂!” 用手使劲挠了挠傅北骆的后背,纪冉压低声音问。 “我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人进来?” 纪冉很清楚自己几个晚上没睡,一定睡得非常死。 “没有!如果有,我早叫醒你了!” 傅北骆正说着,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铁门被打开,有三四个男人拎着食物进来。 为什么纪冉能如此肯定那几个男人是拎着食物进来的,因为她闻到了馒头特有的香气。 “吃饭了!”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 音在房子里不耐烦地响起。 纪冉一开始以为他们会解开自己的双手让她自己吃,结果来了个硬塞。 “大哥,有没有水喝,这馒头太噎人了!” 纪冉嘴里被塞满了馒头,实在噎人。 “你爱吃不吃!” 男人将剩下的馒头硬塞进纪冉嘴里,不耐烦地起身去喂下一个。 傅北骆也没好到哪里去,咀嚼馒头时,眉头一直死死皱着。 这些人根本没把这些女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