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烨,你又故技重施?太不道德了吧?” 傅晨烨那些朋友见他拿曾经对付楚月的那一套对付纪冉,不禁笑骂。 “去去去,把楚月带走随便你们玩,别来烦我!” 傅晨烨不耐烦地瞪了那些狐朋狗友一眼,将楚月丢出去打发他们离开。 自家老头让他和这些人在傅北骆面前好好羞辱纪冉,没玩腻纪冉之前,他不会那么干! “太谢谢晨烨了!” 狐朋狗友一听傅晨烨把楚月赏给他们玩,个个高兴得不得了,甚至有人迫不及待走过来要抱走楚月。 在傅晨烨双手快放到纪冉裸露肩膀的一刹那,被他认为已经昏迷的纪冉豁然睁眼,将含在嘴里的那口红酒全吐在他脸上。 “你……竟然没喝下去!” 恼怒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傅晨烨改由去掐纪冉的脖子。 该死的贱人,居然敢骗他! “如果我喝下去,你不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痛恨冷笑一声,纪冉迅速出拳狠狠打在傅晨烨的腹部。 腹部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傅晨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放满东西的桌面,瞠大的桃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纪冉……她会功夫! 这一拳绝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打出来的力道! 随着傅晨烨倒下去,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滚落在地,他仰躺在桌上,头和脚垂在桌面外,狼 狈的样子像只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可笑。 “把楚月给我放下!” 起身冷冷瞪着已经把楚月打横抱在怀里的一个年轻男人,纪冉一脚踩在想要挣扎坐起来的傅晨烨身上。 被踩的傅晨烨一个岔气又倒了回去,因为头倒垂缺氧,导致一张怒意狰狞的脸憋得通红。 “你……” 那个年轻男人见此,赶紧把楚月放回去,然后讪笑地迅速退到一边去。 “不……关我们的事,是……傅晨烨想弄你!楚月是傅晨烨送我们玩的!” “物以群分,人以类聚!” 纪冉冷冷扫过那些男人或惊慌或不屑一顾的眼神,痛恨咬牙。 如果她今晚没来,楚月来了,迎接楚月的将是更痛苦的地狱! 这些人和傅晨烨一样不是东西! “我们……可以走了吗?” 纪冉不说话,那个年轻男人结结巴巴地问。 “她们可以出去,你们今天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出去!” 伸手扯住傅晨烨的衣领把他拽起来,纪冉放下美腿朝傅北骆的方向看了一眼。 “高离,别装死了!起来去守门,把女的放出去,别放这些人渣出去!” “北骆,你也别装了,再装下去没意思了!” 话落,原本在沙发里躺尸的高离立即睁眼,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迅速往门口走去,把那些吓得不敢吭声的美女赶出去 后,反锁包间门当起门神来。 “冉冉。” 傅北骆也随即睁开深邃黑眸,无奈轻唤她一声。 “傅北骆,你也骗我!” 傅晨烨异常恼怒地瞪着傅北骆,目露凶光。 “一定是楚月告诉你们,你们才对我有了防范!” 该死的楚月! “晨烨,冉冉是我老婆,你不应该打她主意!” 扬起嘴角,傅北骆苍白俊脸上的笑瞬间变冷。 原来这个冷艳大美人就是传闻中傅家大少爷的妻子! 那些被堵在包间里不能走的狐朋狗友惊慌之余不忘吃瓜。 “是你老婆又怎么样?只要我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 傅晨烨从来没把傅北骆这个大堂哥放在眼里,此刻撕破脸更是无所顾忌。 “纪冉嫁给你,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而且你是一坨没用的牛粪,还不如便宜我!万一纪冉怀孕了,你可以喜当爹,傅家血脉不会在你这里不会断代,总比那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纪存强多了!” 满满的恶意嘲笑和轻蔑辱骂,傅晨烨说完还得意地仰头哈哈大笑。 就算被他们拆穿自己的目的又怎么样,他们能把他怎么样! “你这张嘴和你的身体一样脏!” 纪冉很想狠狠打傅晨烨几个嘴巴子,奈何她嫌打了会脏自己的手。 “纪冉,我身体脏不脏,不如你试试?” 傅晨 烨邪魅一笑,这种时候他还敢调戏纪冉。 “